地自首吗？”
“你们两个要调情也注意一下场合，”台阶上，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这里不是什么适合浪漫桥段上演的场合。”
俩人扭头去看，卫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责备和严厉。
苏赞一下子把脚抽回来，整理了一下仪容，端端正正的喊了声“卫警官好”。
“你也太客气了，还特意到大门口来迎接我们，这多不好意思？”叶文成笑嘻嘻的说。
“你恐怕是误会了，我只是出来透口气，不是特意接你们。”卫泠说。
叶文成的笑意不减反增：“那就更难得了，你看你随便出来透口气就遇到我俩，真是缘分呀，这是不是个好兆头？预示着今晚咱们的行动将会大获成功。”
“你可以再大声点，把局里没下班的同事都引出来，”卫泠看着他说，“我是不会替你解释什么的，你自己进不进去无所谓，可别连累了苏小姐。”
苏赞吞了一下口水，一把捂住叶文成的嘴：“卫警官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孩子口没遮拦的有所冲撞，我替他道歉呀。我们可是最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了。”
卫泠顿了片刻，语气还是冷的，但态度客气了许多：“苏小姐客气了，请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