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赞已经三个礼拜不着家了,于是向萌就独守空房了三个礼拜,每天没人管她吃喝、也没人限制她吃零食。最开始那一周她还乐得自在,每天过得醉生梦死,从第二周开始,她就觉得无聊了,天天掐着手指算着,苏赞和叶文成这两个家伙谁先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浅江集团两年前因为拿下了靠海的一片地王,在地产界一战成名。但是好事多磨,浅江对于拿到地以后该怎么用,光方案和拟合作的大大小小公司就换了一批又一批,年初终于敲定了大方案,嘉时也在那个时候进入了他们的合作名单。对这块地,浅江上下都铆足了劲要物尽其用,所以对所有合作方的要求都非常严格。而嘉时的业务又必须高度契合其他的合作方,于是苏赞带着项目组的同事,就过上了两点一线,天天跑现场的日子。
有一天,同组的一位男生哀愁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说:“赞姐,我上火了,该去理发了。”
苏赞也哀愁得说:“嗯,我例假都推迟了两个星期了。”
那男生一听,立马哀愁得闭上了嘴。
小李整个人就像一个极度灵敏的雷达,哪里有情况点哪里,她总是来回奔波于公司和项目地,脑门上的头发天天都是立着的,黑眼圈也一天比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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