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种气血被抽离的滋味她也亲身体验过,幸好虽然受了伤,但身上并未有伤口。
楚欣月虽然表现的异常难受痛苦,但却仍坚持着不肯离去,白非烟微微皱眉,看了看脖子上的项链不由得想起了坊市哪位摆摊的老者,心中微动,还是开口说道:“你还是快下去吧,再坚持下去不仅前十都保不住,更有可能就这么被淘汰了!”
白非烟很清楚噬血的威力,血液本就是人生存的根本,更何况它吸噬的不仅仅是血液那么简单,更包含着人的精气神以及体内的真元。
楚欣月面上带着不甘心的神色,抿着嘴似是在权衡着利弊,眼神看向虚弱不堪的白非烟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若是说邬淞施展的阵法令他们看不懂的话,那顾飞语所造成的冲天血光则是令他们心惊胆颤,血色本就比较特殊,更何况还是如此大的阵势。
“血光冲天啊!顾飞语究竟施展出了什么?就连邬淞和楚欣月两人都被他这一招直接压制的毫无反抗之力,难道顾飞语比邬淞还要厉害么?”
“这怎么可能啊?之前那次碰撞居然还不是他最强的一招,恐怕着冲天的血光才是顾飞语最终的杀招吧!”
“和深不可测的邬淞争斗,居然将这么厉害的一招隐藏到最后,邬淞这次恐怕要面临人生第一次的失败了!”
“永安郡到底是什么地方?五百人本来以为是最弱的郡了,却没想到出了三个变态,上面有顾飞语力压全场,下面唐子坤牢牢的占据着第三好几个后来冲上来的人都被他打了下去。”
“是啊!唐子坤镇守着第三,后来者根本上不去,顾飞语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难道永安郡要打破历史抢占前三了吗?”
人们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历届的州试前三大多数都是被云州城包揽着,即便是偶尔有哪一届有云州城之外的其他郡闯入前三,也仅仅是一两个而已,而且次数极少,第一全牢牢的掌握在云州城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