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不足为患。待凌公子恢复些,我们两人联手杀上无玄宫,看看能否压制住他。”
瑶佳道:“姐姐,我的武功也不弱,我陪你们去吧。”
“还有我呢。”闻声,见宇霄然进了大厅,道:“再加上陈世清,咱们五人应当能压制得住千线随。”
段思怡沉思少许道:“今天与千线随对过数招,觉得他武功真力大增,已远远超越此前无法测量。若我五人全数应对,能压制倒好,若不能压制,就极为不妥。茶花宫势力悍然,若无宇宫主把舵,恐被千线随钻了空子更是不好。如今皇宫只有不足一万的守军,父皇伤势未愈,阿佳留在皇宫守卫极其必要。陈世清刚接手保山郡,许多乱事有待整理,也不能冒险。我与凌公子前去应战,一则试探千线随武功内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二则若见情况不妙,也好逃脱,若人多要全然脱身更是不易。”
三人皆觉他说得有道理,虽放心不下,但也只得如此。
段思怡继续练习着六脉神剑剑法,直到第二天夜幕降临方收气回身。胡绝上前鞠躬道:“教主。”
段思怡道:“有什么新情况么,”
胡绝道:“千线随自封为本教教主,还封了付延为阴阳使、还有新的十大长老。下令十大长老带领他逼迫來的叛军要至各个分坛强行逼迫各分坛弟子编入他的叛军中,请教主定夺。”
段思怡道:“好个千线随,真是冥顽不灵,他所命的十大长老皆是泛泛之辈何足挂齿。你率氏先、罗进贤、五行子、阴阳双子分头去往各分坛,剿灭來袭的所谓长老及众人,我看他能分身不能。”
胡绝领命道:“属下遵命。”退出了怡惜宫。
段思怡走出大殿,抬头望了望斜挂的银月和闪烁的繁星,突然有种空空的感觉。想到师傅逆天行潜心专研的武学尽被邪恶之辈偷了去祸害黎民,心中有种奇妙的忧伤。顿时也明白了为什么段思平宁愿让自己潜心专研出的“六阴六阳剑”镇压塔底也不愿错传下去的原因,也感到了自己身上所肩负的重担沉重而又道远。她坐到凉亭之中想清静下來继续修炼武功,可一冷静下來眼前又闪现出了司马飘雪去世的那一刹那和凌云俊重伤累累的身躯。自言自语道:“后天就是千线随邀战之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轻叹一气,不禁又想到世间的纷乱复杂和瞬息万变,许多事情竟就在刹那之间变得让人无法想象。过來许久,动了动身子,站起身來走向蜿蜒的小道。灯光透过柳枝依稀洒到小道上,随风舞动的柳影翩翩起舞。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小道深处。
又过了两天,这一天晚些段思怡一如往常在殿外花园中练习着六脉神剑。通过这三天來的辛苦练习,六脉剑已经趋近纯熟。现在她正在慢慢领悟着六阴六阳剑的口诀心法,但通过多次试炼之后同样觉得六剑齐发依然无法做到六剑兼顾和紧密配合。不是却少一两剑,就是太过死板好似六剑硬拼硬凑,体现不出六剑相配合的那种浑然天成和威力无穷。当下心中自起些不悦,收回归气静坐到石椅上。奇怪的是只要她脑海中稍有空闲,凌云俊的影子就会钻出來,曾经的那些回忆渐渐又浮上眼眶。不禁自言自语道:“越是想忘却是越难忘去,真正的忘却恐怕不是逃避而是接受。”
“姐姐。”她往回一看,已见辛婉萍开怀笑着向她奔去。
段思怡起身,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吗,”
辛婉萍笑道:“当然不是,你看。”指向门口,凌云俊、陈世清、高方泰、于文心静、莫乘玘、莫白熊六人走了进來。又见段思英、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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