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派都十分讲究,若坐错即刻便会露出马脚。想到,陆续坐到右首第三个大椅,如此座次应该是一二同一排,三四,五六,七随五后了,便是左首第四个大椅了。刚想毕便听到陆续说道:“师弟,站在做什么呢。坐下喝茶等待师傅回来再说吧。”
柳婷婷哀叹道:“四师兄大仇未报,心中亏欠难当,坐立难安。只想赶紧回禀了师傅,早日为四师兄报仇雪恨。”
淡灰衣男子走进大厅,落坐到左首第三个大椅上,将镰刀和挂坠放到茶几上,说道:“再大、再急的事也得等师傅回来再说,师弟行了一夜也就别老是站着了。”
柳婷婷点头道:“是,五师兄。”落座到左首第四个大椅上,余光目视着客厅中的动静。
陆续问道:“杉前师弟,你们在景东是否得罪过什么门派?”
柳婷婷道:“掌门有严令,到了西边来绝不可沾花惹草。可是还是有几个门人惯了东部的作为,不听四师兄的劝阻,偷偷出门采花。但却从未发现有弟子出过事,至于有没有惹怒了什么门派我就不知道了。”
淡灰衣男子哼了一声,说道:“身不正影子自然会歪,四师兄自身就没改得过来沾花惹草的臭毛病。我看在你们当中,也就你还能自控些。”
柳婷婷道:“四师兄虽有癖好,但执行掌门严令却是一丝不苟。”
陆续冷笑道:“得了吧,谁不知道四师兄什么样子的人,对手下弟子执行严令确实严格。但对于他自己就很难说了。”
柳婷婷觉得此二人对他们四师兄并不是很赞扬,更多的是排挤。但也觉得他们所言非虚,又听到淡灰衣男子说道:“我看这次他多半是咎由自取,就是不知道师傅会如何处置了。”
陆续道:“师傅一向溺爱四师兄,不论他犯什么错都会多加包容。如今四师兄不幸去世,师傅必定威颜大怒,咱们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柳婷婷想道:“单于不在这里是好事,可省了一个大敌,更容易救出阿胡叔他们,得先想办法探出关押他二人之处才是。”哀叹一声,道:“可不能再让胡绝二人有何闪失,否则天下之大也恐无咱容身之地了。”余光见到陆续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正东大椅两侧的茶花盆,不禁,想道:“难道茶花盆便是密牢入口机关?”
淡灰衣男子哼了一声,说道:“师弟过虑了,若有人敢进来定让他插翅难飞,别说救人了。”
陆续道:“除非门人之中除了内奸,就很难说了。”柳婷婷听后心里一怔,稳住神情,点头示意。
淡灰衣男子看了看茶几上的镰刀和挂坠,点头说道:“此话说得极是,人心隔肚皮,实难猜透。不过既然是叛徒始终少不了的蛛丝马迹,要想天不知除非己莫为。”说完抬起茶几上的那柄镰刀仔细着摸起来。
柳婷婷看出了他的心思,如今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兄全都死去,只有一个三师兄是他前路上的障碍。既然阴差阳错的镰刀落到了其四师兄手中,又来到了他手上,自然可以大作文章。不过这对柳婷婷来说是件好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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