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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居然若无其事地站直了,摇头晃脑着走出了房间。
炽鱼怔在那里,莫名其妙。
这个人身上,并没有安息香的气味,他的灵力蔚蓝如同天空一样明净。
这灵力,并不像魔族的阴郁凶戾。
不过,总算是得救了。炽鱼长吁了一口气。
她小心地看了看周围,赶紧趁着这当口遛了出去。
走廊深处,冥音眼看着酒鬼放炽鱼离开。他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并没有阻止。
“啧,大哥啊,我可没看明白。你这是唱的哪出啊?”罗更终于开了口。
冥音瞄了他一眼:“你没发现么?”
“发现什么?”罗更问。
“她的样子。”冥音幽幽地说道。
“长相……这胸前没二两肉的……”罗更扶了扶下巴:“该不会还没成年吧?”
冥音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衡尧为什么又放她走?”
罗更摇摇头:“喝多了呗。”
冥音颇为无奈地叹道:“你真是日子过得太舒服,越来越迟钝了。”
冥音摇头进了里屋,只留下罗更独自怔在那里。他挠了挠他那颗瘦得棱角分明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这么说来好像是有点眼熟,究竟在哪里见过呢?”
“咦?”他猛然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快步朝衡尧的房间走去。
衡尧烂泥似的摊在靠窗的躺椅上,眼神木木地望着天空。窗外,偶尔被风吹落的一两片树叶,悠悠地打着圈儿落下来。
衡尧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画,上面是一个年轻女子,黑色的短发,赤红的眼瞳,俏皮地笑着。衡尧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画中女子的脸颊,神色悲切。
良久,他放下那张画站起来。他的脚步不太稳当,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罗更看着他走远,从躺椅上拿起了那张画。他看到那张画上的人时,眼睛已经瞪得滚圆滚圆。
炽鱼迅速翻出后墙,在山壁上找到了那个裂缝,费力地把自己塞了进去。
在裂缝里挪了一阵,出口已经看不清了,炽鱼再次身处一片黑暗之中。好在石洞越来越宽敞,渐渐的越走越顺当了。
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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