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问她:“你那天到国立医院看望魏新宇,你究竟对他说了什么,害得他这几天被安全处关押在羁押室。”
“他活该!”女儿骂道,“谁叫他不理我的。”
父亲把女儿拉回的沙发上坐下,他好奇地问:“他被人暗算了,一直躺着国立医院的冷藏室里,不能动弹,他怎么能够见你呢?”
“你们都在替他打掩护,”女儿不相信父亲的话,“我明明在阳公山上碰见了魏新宇,你们都说我撒谎,我干嘛撒谎?我没事找事?又说我眼花了,我的眼睛没花,亲眼所见。可以这样解释:这世界上有一个与魏新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你太任性了,魏新宇躺在冷藏室里,大家都有目共睹,你却造谣生事,说在阳公山见过他,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这是在害他,难道你与魏新宇有仇吗?”
倔强的女儿昂着头说:“我是与他有仇,谁叫他负我。我们恋爱2年了,他却突然消失了一年多,我猜就是那天我骂了他,他开始躲着我,不出来和我相见,好不容易那天在阳公山上碰见,他却有意避开,又不跟我解释他到底去哪啦,是你也会生气。”
父亲脸色极其难看,他说:“你知道吗,因为你这么胡说,你惹了多大的祸?”
女儿不屑一顾,鼻子哼了一声,问:“我实事求是说,我碍着谁啦?我给谁惹祸啦?他,魏新宇跟我是啥关系,我为啥要护着他?”
父亲告诉女儿:“你给父亲惹祸了,真国空军所有试飞员为了保释魏新宇,他们罢飞了,这给真国带来多大的损失,如果我们的新型飞机不能顺利地研制出来,今后我们将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这样的后果你不明白吗?”
女儿笑了,她大笑着,说:“哈哈哈,太可笑了啦,真国造不出新型飞机来,把责任怪罪到一个八竿子都挨不着的姑娘身上,太可笑了,哈哈哈~”
父亲气愤地伸手打了女儿一耳光,景中花从小到大从未没有挨个父亲的打,这一耳光,打得她捂着脸起身不顾一切地往门外跑去,父亲的声音在后面追喊着:“回来!你给我回来!你不回来,今后你别再想踏入我家的大门!”
倔强的女儿一边走一边回敬父亲的话:“不进就不进,谁稀罕!”她迎头碰见正往将军府里走的艾媛。景中花视仇人似的,装着没看见故意用手肘把艾媛撞倒,艾媛趴在地上呻吟着:
“哎呦……谁家的姑娘这么没有教养,哎呦,疼死我啦……”
景将军从大厅追出来,女儿已经逃得无踪无影了,他看见艾媛倒在地上,赶紧将她扶起来,抱歉地说:
“抱歉!抱歉!我女儿被她妈惯成不成样子了……你伤到哪里了,我送你到医院去医治……”
艾媛把身子活动了一下,感觉无大碍,说:“不用了,只是手擦破了的皮,不碍事。”
景将军小心翼翼地把艾媛扶进了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