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迈入了丧尸堆中。
苏郁高举火把,面容在通红的火苗的映照下,时明时暗。
“喂,喂,苏郁你的嘴在动啊,你说的是什么呢?告诉我们吧?”
阿丑忽然跑到苏郁的身边,开始摇晃他的手臂。
其他人也感兴趣地看过来,期待着苏郁说些什么。
从记忆中扯出久远的时光中的一切,苏郁想了想,配合着光影中的自己的嘴型,开始说出当初的话:“你所见的,不过是生死的奥义,这一刻,有人在这里站着,有人在安息中长眠。末日的钟声敲响在耳畔,在瞬息即逝的一刹那,所有人的命运都会由此改变。审判的钟声已经响起,死者将获不朽,生者将被咏唱。那腐朽的必将成就不朽,这将死的也会得到永生!
当逝者已经成为永恒。死亡,又有什么痛苦?坟墓,又有什么可怖?
生命是灵魂的载体,同样也是它的牢笼。而当神将这一载体收回的那一刻,我们解开了灵魂的枷锁。
死并非生的反面,而是生的一部分,葬礼并非告别生命,而是迎接生命的另一个篇章
现在,你的名字在时光中消逝,现在,你将回到你最初之地。
我们来自尘土,也将归于尘土!
这是世间轮回的引渡。让火焰带走你的肉身,带你走向神圣的永恒。而生者,将继续你们的脚步,走向自由、幸福与荣光……”
没有一个人在哭泣,苏郁扬手将火把扔了出去。当苏郁走向人群的时候,火焰在他的身后熊熊燃烧。把所有的一切映的通红。
……
“哇哦,好感动,好感动啊!”阿丑夸张地看着苏郁。“说的这么煽情干什么,我想流泪啊。混蛋!”
“别吵,阿丑。”吴小燕道,“乖乖地看光影,梁雪出现了。!”
梁雪独自一人走在春天里,带着青春的清秀,明媚的忧伤。
淡黄色的迎春花。在微风中飘扬。
“哇哦,好美丽,好美丽。我也想走在那样的美景里。阳春三月,江南草长,真是诗情画意啊!”阿丑再次道。
然而画面一转,就变成了下一幅。苏郁梁雪等人驾车在空无一人的废弃公路上行走那是午后的时间。但是太阳却灰蒙蒙地不甚明亮,点滴苍白的阳光照下来,映着漫天的黄沙,越发增加了天地间荒凉的气氛。
战舰中的人也似乎受到感染,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你们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吗?”苏郁忽然主动出声,打破了沉寂。
“想的什么?”克里斯蒂问道。
“我想的是在过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蹉跎的岁月,死去或离开的人们。无可追回的懊悔。还有那些丢失的记忆。
我曾经以为,那些过去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可是。现在还是给你找回来了。”赵湘笑道。
“是啊,”苏郁笑道,“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找了回来。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吗,那些曾经的过往,只要发生过,就是永恒,他们不会消失,只是永远活在我们的记忆里,永远鲜活如初,历历在目!”
“老了,苏郁你老了!”吴小衣笑道,“只有老人才是喜欢怀旧的呢。”
“唉,在我面前,你说自己老了?”之天一给自己喝了一口茶,笑叹道,“年轻就是好,这么多的情绪,这么多的感叹,说你们是年少不知愁吧,你们倒也不是强说愁。
可是,在我这个老家伙面前,你们就不要再说自己老了的。这不是打击我吗?
其实,你们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们啊。唉,年轻啊,就是好!”
“老校长,你可不老啊!”黄玉和赵文倩顿时笑道,“你怎么会老呢?”
“就是,我天行坤都不说老,你老个什么?”天行坤道……
战舰继续在飞,在飞,渐渐地向前,所看的时间也渐渐地向前。
“啊,阿木,你竟然是一只鸟变出来的,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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