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被放出来了。”
王小川摇摇头说:“这种人渣,放出来就是危害社会啊。”刘华说:“可不是么?那小子前段时间来到广州,帮着邹正辉管理妇女卖淫,可把那小子乐得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听说,那小子比他叔叔更凶残,每天晚上都要两个女人陪他睡觉,那些女人被折磨得直喊受不了。而且,只要谁敢流露出一点不满,邹光明就要把她往死里整。洪哥给我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都说邹光明做得实在过分了。”
王小川不想再在邹光明这个事情上多说什么,毕竟是自己出手把他打死的,每想到这点,王小川心里就很不舒服,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一步。本来是舞笔弄文的书生,如今却成了舞刀弄枪的武夫,而且手里还欠着一条人命!看来,自己真的已经成为江湖中人了。
刘华见王小川沉思不语,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就跟着沉默了一会。刘华心里似乎装着很多事要讲,他咳嗽了一声,对王小川说道:“表哥,有些事情我想给你说,就不知道我说的这些事情,对你们有没有帮助。”王小川说:“你有什么就说吧,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对我们有没有帮助呢?”
刘华说:“我从洪哥以及其他途径打听到的消息是,张胜不仅想要搞垮大头张,还要借此机会挑起矛盾,让其他江湖大佬相互残杀消耗力量,然后他再出面收拾残局,以此霸占其他大佬的地盘。”王小川如有所思地说:“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伎俩啊。”
刘华说:“张胜对偷渡赌客到澳门赌博的生意垂涎已久,但这个行当就大头张的生意做得最大,其次就是阿豪。张胜想另起炉灶和大头张、阿豪抗衡,不仅成本大,而且效果不一定好。因为赌客偷渡澳门赌博,都是依靠口碑相传的方式。大头张和阿豪经验丰富,而且做了那么长时间,安全有保证。”
王小川听到张胜居然对阿豪也有不良居心,很是震惊地说:“阿豪的偷渡生意做得并不大,而且,自从我加入他们以后,我已经在刻意减少偷渡那边的业务了。张胜应该把目标对准大头张才是,把阿豪作为竞争对手,张胜就有些大题小做了。”
刘华摇摇头说:“张胜的如意算盘,并不是他要出面与大头张和阿豪真刀实枪地对着干,然后逐个解决,而是想让大头张和阿豪之间出现矛盾和争斗,让他们自相残杀,然后他好从中得利,赢得最后的胜利!”
王小川听得毛骨悚然,身上的毫毛都竖立起来了:“张胜有这么阴险狠毒?这么说来,阿豪和大头张之间的矛盾,大都是张胜在中间捣鬼造成的?”刘华不是很肯定地说:“是不是这样,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有几个事情,的确是张胜搞的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