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这么多天,也该出去透透风了。但是,万一你出去后遇到仇家,那该怎么办?”
王小川轻松地说:“大秀姐,我觉得你有些紧张了。现在夜深了,你听,外面多安静啊,连一辆车都没有,估计更别说遇到什么人了。大家都睡了,不会还有谁在外面闲逛。那些找我的人,他们也就最多白天来转转,晚上早就不见影子了。我知道这些人的习气,到了晚上,他们就玩他们的去了。再说了,我就在附近转转,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会走远的。”
大秀踌躇了一下说:“那这样吧,先让二喜出去看看情况,然后让二喜陪着你一起出去转转。”二喜说:“对的,大秀想得很周到。我先出去探探风,如果的确安全,我就回来接你。”王小川不想给大秀和二喜带来什么麻烦,就同意了这个方案。
二喜拿着一把蒲扇,披着衣服,出门后慢悠悠地在街上闲逛。以前二喜夜深了也偶尔会出去转转,四下里的确很安静,大家都休息了,很难碰到什么人。今天晚上也是一样,二喜转了一大圈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二喜回到家里,把刚才出去转悠的情况简单说了,确认比较安全。王小川此时已经穿上二喜的一件衬衣,他也拿一把蒲扇,和二喜一起出了门。走出房门的那一瞬间,王小川闻到外面的空气,忽然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听着屋外的虫鸣声,夜色宁静而美好,虽然身处广州市郊,但这里就像农村一样。王小川和二喜也没有说话,两人并排着朝前慢慢走去。二喜还是有些担忧安全问题,生怕遇到人,带着王小川朝河边走去。一路走来,河岸边的青蛙受到惊吓,不断地扑通扑通跳进河里,河水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走了一会,王小川小声问二喜:“二喜哥,那天晚上出事的十字路口离这里远不远?我想去看看。”二喜说:“不远,从这里往前走一段路,然后右拐上去,就到了公路,沿着公路往前走,就到了那个十字路口。”
王小川点点头说:“那行,我们去那里吧。”二喜说:“以我们这种速度,可能要走20分钟,你身体没问题吧?”王小川说:“没问题,大秀姐照顾我那么好,我身体恢复得很好、很快。走这么一点路,算不了什么。”
二喜也不再说话,在前面带路,两人一前一后继续往前走着。上了公路,在朦胧的月色下,二喜指着前面说:“王记者,前面就是十字路口了。这里没有路灯,晚上看起来不是很清楚。这里平时车子也少,晚上就更少了。”
王小川越往前走,心情越沉重。就在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在这里,一场你死我活的打斗发生。到了十字路口,王小川停了下来,他辨别着当时自己在什么地方站着,洪哥和邹光明等人如何嚣张,耳边似乎又传来众人声嘶力竭的打斗声,砍刀纠缠在一起的叮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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