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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姓赖的事情我们不管,我只知道,当初在我这赊账的是你,条子也是你打的。”何瑞气愤的指责:“没本事学人家搞工程,哼!”
陈兵也懊悔,可懊悔又怎么办呢?
一名工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实话,我今天要不是看见街头上贴着你是失信人员,我还真觉得你是老总,哎呀,年纪轻轻,你何苦。”
陈兵越听越急,眼看街上的人越来越少,时间已经进入晚上十一点,而且妻子胡冰回去之后究竟什么情况都还不知道,他感觉天要崩塌了。
更重要,今天中午被洪森抓过去之后直到现在他滴米未进,饿呀!
“何总,我给你们说,我保证,我明天我就去省城,我找赖光荣。”陈兵始终紧绷着最后一丝尊严:“不行的话,我就给你们跪下了。”
面对堂堂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眼圈红红的,其他几人也动了恻隐之心,反正欠都欠了这么久了,于是几个人开始议论。
最终,在其他几名收账者的劝解下,何瑞再一次答应给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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