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们还不是鬼子的对手啊!不行,明天得把这间房子的报纸拆除,或者,把这间房也拆除。
此时,郑品已经在外面除衣。
她光着身子,曼妙如画的走了进来,蹲身伸手入水,泼在陈洋的脸上。陈洋伸手轻抚脸上的水珠,睁眼一看郑品如此优美风景,真受不了。他不由自主地从沐浴桶里起来,抱起她,走向温暖的炕头,走进了云雾蒸腾的仙境……
翌日清早。
陈洋醒来。郑品已经为他打来了热水,放好毛巾,还为他准备好了早餐。他翻身而起,掀开被子,赶紧穿衣。郑品把毛巾浸泡在热水里,擦洗一下,拧干!她又走过来,柔情地坐在炕上为陈洋抹脸擦脸。
陈洋感动地说道:“妹子,你对我真好!这辈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在此乱世,几乎天天打仗,唉!”郑品娇俏地说道:“说啥客气话呢?咱俩都成亲了,现在是一家人了。走吧,吃早餐。”她蛮乐观的,一点也不担心生和死。
陈洋下炕,来到餐桌前,吃着窝窝头,清水送早餐。郑品擦洗毛巾,倒掉洗脸水,走过来,挨着陈洋坐下,笑道:“吃得下吗?很难咽吧?会不会因此想起大上海?”
陈洋坦诚地说道:“真会因此想起大上海那种美好生活。所以,很难咽,但是,也要把这个窝窝头咽下去。这几个月在北方的经历,也是让人终生难忘的。以后,打跑了小鬼子,我们一定要还老百姓一个美好生活。现在,我们在战争中学习战争艺术。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竟然能创造出神奇的地道战和地雷战、麻雀战等等了不起的神奇战术。”
郑品迷人的笑道:“我们回到南方,是不是也要挖地道,也打地道战和地雷战、麻雀战?”陈洋笑道:“有些地方是可以的,比如山洞,可以连通,可以形成北方地道的模式。但是,还是利用芦苇荡作掩体掩护较为合适。因为北方干燥,南方潮湿。各有特点吧。”郑品柔情地点了点头,收拾碗筷,抱起脏衣服,出去洗衣服、洗碗筷去了。
菊花河畔,已经有很多民妇在洗衣服。
水很冷,村妇和姑娘们的手都被冻红了。
冬娥也带着后勤队的姐妹们在河里洗衣服,实际上侦察敌情。她看到郑品也抱着一堆脏衣服来洗,便抱起满脸盆的衣服,挨近过来,借着哗哗流水声,低声说道:“刚才有人探头探脑的过来看看我们洗的衣服是不是军装?那肯定是伪军的探子。你把衣服给我洗,你快去安排抓贼吧。”郑品点了点头,起身走开,找她的姐妹们去了。
女子特战队的姑娘们,夏雪、秋雪乔装成农民,握着锄头在刨地。冬雪和冬月乔装成泥瓦匠在佯装修房子。卢娇和小琴乔装成民妇在锄地种菜。金边、靳辽也领着手枪队的人在砌墙。看起来,是一些农民在被屠村之后,又回到家里,检修房子,刨地种玉米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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