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陈小牛笑着说了:
“老人家,俺们出身齐地,父亲从小都是渔民,家里日子苦的紧,王爷当年推平清江北的时候,父亲被俺逼着去了沱江南岸,想来是那个时候,王爷记住俺父子的。”
老管家闻言转头打量了小牛一眼,脸上满是期许神色。
“这位就是令公子吧?”
“说话条理分明,待人谦恭有礼,是个好孩子啊。”
陈老实闻言笑眯了眼,父母最爱听的永远是别人赞美自己的孩子,陈老实也不例外,满是皱纹的黑脸上一片得意。
“嗨,他分明啥,都是咱们定骧卫教的好,我二狗兄弟,去年给他争取了入讲武堂特训一月的机会,这才有点儿人模狗样了,没啥出息。”
老管家笑着拍了拍陈老实的肩膀,指着前面的一进院子说了:
“这是为你们父子准备的,王爷说了,你们父子这几年功勋颇重,允准你们在这随便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陈老实笑眯了眼:
“怎好一直劳顿老管家,我等住到领受勋衔结束,就回去了。”
老管家对着院子呵斥了一声:
“没听到我们的英雄已经到了,缩在屋子里干什么,再有下次,把你们都赶出王府去。”
伴着老管家的呵斥,两个丫环从院子里跑了出来,两人齐齐向老管家行礼。
“奴婢知错了,求老管家责罚。”
陈老实急忙说清了:
“老人家不要发怒,俺们不是啥金贵人,不需要姑娘伺候,自己住就行。”
老管家拍了拍陈老实的胳膊:
“谁生下来是金贵人,王爷当年也是从一个小兵做起的,做事若不兢兢业业,我老头子可不惯着她们。”
“今儿看着陈校尉的面子,饶过你们这一次。”
老管家又安排了几句,这才笑眯眯的走了。
陈老实父子在两个丫环的带领下,进了院子,很快就睡了下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蒙蒙亮,陈老实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谢绝了丫环要侍候梳洗的请求,陈老实随便洗了把脸,就站在院子门口练拳了。
自从入了定骧卫,陈老实就开始习练传下的拳法,现在虽不说武功高强,等闲两三个闲汉却是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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