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仆。”
特莫斯神官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是稍稍抬了下眼皮,慢慢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菲迪亚特长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喜忧是虑。
这个时候,罗澜一头闯入了大厅,不顾任何人的目光急急走到佐德面前,嚷嚷道:“父亲,您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呢?我可是兰蒂斯顿家族最后的血脉了啊!”刚刚罗澜回到地面上的时候,连续使用天赋所造成的脑部疼痛仍然在考验他的意志,可当得知伦迪特死亡和教会的人已经到时,他立刻觉得这件事情实在不同寻常,不得不强打精神来演上这么一出。
佐德仿佛根本听不到罗澜说话,向周围环顾了一眼,道:“各位尊敬的神仆,容许我向你们介绍下,这是我的大儿子伦迪特*兰蒂斯顿。”
特莫斯神官在椅子上微微欠身道:“伯爵先生,我们知道,因为次子的去世,这是您唯一的儿子了。”
“不!”佐德伯爵一扫左右,然后大声宣布道:“他不是我唯一的儿子。”
众人诧异地看着他,莫非伯爵因为悲伤过度而精神失常了么?
一个年轻的少年仆役从旁厅走了出来,他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显得有些瑟缩和腼腆。
“这是我的第三个儿子,埃米尔•兰蒂斯顿。”佐德伯爵指着他说道,并且示意他站到自己的面前。
罗澜睁大了眼睛,失声道:“父亲,您疯了吗?”
“伯爵大人,好像贵国并不允许继子继承爵位和财产。”菲迪亚特祭祀插口道。
“是的,”佐德严肃地点了点头,把手放在胸口郑重道:“埃米尔确实是我的亲生子嗣,我以光明神的名义起誓。”
周围的人交头接耳了起来,纷纷揣测佐德这出乎意料的表演下那背后真实的用意。
罗澜看着这荒诞的一幕,暗自冷笑,先前所有想之不通的一切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埃米尔看他的目光如此奇怪,为什么他佐德的态度如此模棱两可,原来这从头到尾都是佐德导演的一幕好戏。
看来我也要表现的激烈点啊,不然配合不了这场好戏。
于是,他立刻冲上去拉住佐德的胳膊不停摇晃,并嘶声道:“父亲,既然是这样,您应该把他送到教会去,而不是我,我是您的长子,您的长子啊,您不是说很欣赏我的不择手段么?”
所有人的面目都变得古怪起来。
对于罗澜的“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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