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钟志刚喝了点酒,来到屈英英家,两人就在客厅战斗起来,正酣战时,客房的门开了,屈星星只穿了一条小内裤揉着眼睛向卫生间走去。
钟志刚看到她花骨朵般的身子,眼睛都直了,身下的屈英英明显感到了他的兴奋和变化。
“这小姑娘真可爱,是谁呀?”钟志刚停下动作问。
“我妹妹,怎么,动心了?看你这馋样。”
“嘿嘿,我什么样的女人都搞过了,就是没搞过这么大的雏儿呢。”钟志刚**地说。
“那有你这样的,搞了姐姐还想搞妹妹。”
“小姨子勾蛋子,姐夫一半子么。”钟志刚坏笑道,“听说宝福来新推出了一款钻戒,挺漂亮的……”
“你真坏,她还是处儿呢。”
“人说,处的是金牌,没了膛的是银牌,出了膛的是铜牌。哥哥我,银牌铜牌得了不少,你就将这枚金牌颁给哥么,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钟志刚狠狠地挺了几下说,“再加一条金链子。”
“我明天就就要。”
当晚,在屈英英的帮助下,钟县长如愿以偿获得了一枚金牌。从此,向屈英英那儿跑得更勤了。但他做梦都想不到,第二天一早,屈英英就将那条沾满女孩处女血和钟志刚**的内裤,装进一个密封袋中藏了起来。
这一招是一位在官商两界混得风生水起的闺蜜告诉她的。她告诉她说,人世间最靠不住的就是男男女女的关系,而最靠得住的关是利益和控制,要想使得男女之间这种从根本上就不平等的依附关系保持持久,就必须学会控制。
那天在大街上看到衣衫虽然破烂,但掩不住美人坯子的屈星星,她就想到了这一招,将屈星星奉送给钟志刚并非单纯的取悦他,更重要的是获得把柄控制他。
对付刘兴德,她又想到了这一招,因为刘兴德不是钟志刚,不会那么配合,她只好用药。
看来她给刘县长放的安眠药有些多,不但人睡了,好像这玩意也睡着了。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看来得拿出本小姐压箱底的手段了。好把那软搭搭的东西慢慢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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