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上去可能问题不大,但一个人下来可能会有些问题。加上始祖的劫难警告,我没有涉险,只是下面仔细搜寻了一圈。收获一些枯木和挖到几个野地瓜。
带着战利品我回到营地,杜游也在下面不远处,背着的背包袋被拉得很直。
我清空了我搭建的土灶旁的野草,开始生火。
杜游看到地瓜,连夸我有野外生存的基础,整理出一口铁锅,让我把他带来的水烧开。又从后腰拿出一只剥了皮,清晰好的野兔来。
我眼睛瞪得老大,这家伙可以啊,什么都没带都打得到野兔。
时间其实还早,按杜游的意思,现在到山顶观察到了情况,再通知他们转向也不现实,他们肯定已又了安营的预想地点。临时转向会带来计划外的消耗,对他们不利。所以不如我们就以此地为基地,明天轻装上山,观察好了情况也好及时调整。
当晚,我俩吃着兔肉,喝着凉白开,开心地聊起同行之间的猜忌和排挤。
晚了,杜游的野外经验,是双重防蚁沟,都撒上了类似石灰的东西,然后两人安心睡觉,无需值守。这晚吃了兔肉土瓜,感觉好极了,一觉睡到东方露白。
起床后,只把背包整理顺当,然后又查看了我们宿营地的城防。杜游在几个地方做了记号,让我回来时记得带点东西回来加固,石头树枝都可以。
我背上小书包,装了瓶水,提上兵工铲。
杜游也一样,背上一个小号背包,背包里有对讲机和望远镜,又放了两瓶水和一袋压缩饼干,拿上多功能刀,“出发。”
我俩开始往山顶出发,顺着我昨天巡视的路线,到了那需要攀爬上去的地方。
我用工兵铲铲出两级简易台阶,跨步爬了上去。
刚上平台,我惊喜大叫一声:“找到了!”
杜游连忙跨步上来,发现面前一片狼藉,明显是有人在这里宿营过的迹象。两架帐篷还在,只是积了不少的沙石泥土,就像两天没人住过的样子。散落一地的矿泉水瓶和塑料包装袋表明,食物和水已经告罄,现在的问题是,人去哪儿了?我俩同时看向山顶。
没看到什么,杜游先拿出对讲机,调整了频道:“呼叫一队,我们在山顶平台发现两个帐篷,和人来过的痕迹,很有可能便是要找的人。如果你们没有收获,请转向山顶,我们会弄出烟雾为你们引路。收到请回答。”
他发了一长串,我觉得他们不一定收得到,即使收到也了听不清。我拿过对讲机,摁住开关:“呼叫一队,呼叫一对,收到请回复。”
说完,我开始清理平台,并寻找还没干透的枯枝。
杜游想留下我在这里联系,自己先行上山查看。我忙叫住他,“杜哥等等,我怕上面有不干净的东西,等我们把烟雾放起来,在一同前往。”
他想了想也是,这种野外生存,最忌讳独行侠。
他整理出一个干净没野草的平台,找准了风向,先在中间生起了火。又找来石头土块,把火围拢起来。我等到火很大的时候,再把潮湿的树枝和松叶捂了上去,霎时,浓烟滚滚。
做这些事期间,我每隔三分钟,便呼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