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厂长打完电话,来到我们旁边,我站起身子。
“你好,您是杨天师?”
马厂长也是有些不太相信的语气,我觉得是我的外表惹的祸。他们心里,天师应该是像同行偿命锁那样,穿着正式,至少也得有撇胡子才能证明自己是身经百战的天师。
“是!叫我小杨就好。”
厂长一副来都来了,死马也做活马医的态度,先和我讲起了厂里发生的怪事。这次找到委托人,也是几个高级管理悄悄商量进行,希望能安排一个专业的天师,大张旗鼓做一场法事,安安工人的心,也先试试效果。
马厂长对天师有些误解,所以他们的价钱开的也低,给了中间人五十,我如果想只收钱不办事,那穿上工作服(道袍),再拿些黄纸假符咒烧一烧,装模作样的做些电影里的动作,就可以拿上五百块走人。不过我可不这么想,因为这马厂长说的事,我觉得他们是遇到了正真的难题。
三个月前,厂里一名保洁员提出辞职,并没等领导批复便没有再来上班。后来人事处电话联系,她却说什么也不愿再回到厂里办理离职手续,宁肯什么都不要,也不愿再回厂里。厂长安排下属,带齐资料找到那人,签字画押后,也补发了相应的福利。问她为什么不愿回来,她却什么也不想说,只快速的签字画押,然后送走了厂里的工作人员。
我们又从职工家属中,招聘了新的保洁员。但是,新上任的保洁员小何,工作三天后就没有再来,没和任何人说过什么情况,说不来就不来了。问她丈夫老张头,老张头也喏喏的表示想辞职。
“现在呢?谁在做保洁工作。”
“找不到人,我、肺痨王和苏干事,轮流打扫。工作量到不大,就是每天都得去走一遭。”
“具体清扫线路呢?一会儿要不带着我走一圈。”我正色说道。
“会的会的,但是事还没完,你听我继续说。”
我喝了口茶,认真的听马厂长继续。
保洁员见到鬼的事,渐渐传开了,老张头刚办理完辞职手续,下周就不再上班了。一些老员工请假的请假,探亲的探亲,员工一下少了三分之一。又有一些还没签订合同的临时工,说不来就不来了,连半个月的工资都不要就走了。现在厂里机器设备都不能维持正常运转,工厂接近停工状态。
说到这里,马厂长无奈的摸了摸自己像鸡窝一样的头发,整个人就是一个焦头烂额的状态,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没办法,我是无神论者,做那么多天的清洁工作,我也没遇到她们说的鬼。不过,这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王经理和苏干事商量决定,还是找个天师来看看,安安大家的心。”
“我能插句话吗?”我忍不住打断马厂长的长篇大论。
“你说!”
“委托单上并没说这需要三级天师,所以今天我来,装备也没带齐。不过,今天可以先看看现场。对了,你们辞职的几个工人的地址可以给我吗?我打算去了解一些情况。”
“可以的。”马厂长一边说一边拨通了电话。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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