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事故就真正的脱了干系了,再有事可能就是好事了,于是去财务给姜二申请了公费,直接来寻姜二了,来到姜二的店铺,赶上姜二要成立艺术团,张胜利主动揽业下这营业执照的事,为的就是和姜二打好关系。
至于拉长脸田国栋这么个公事公办的人,怎么能来吃姜二的宴席?其实私下里张胜利和田国栋是连襟,俩人媳妇是姊妹,田国栋是被张胜利死拉硬拽着才来的,田国栋是个公事公办的人,车上就说了,姜二只要是正当生意,可以顺顺当当的把这事办了,至于吃饭完全是为了连襟的情面,万一姜二有什么猫腻,对不起,哪怕离婚也不要这连襟的情面了。
田国栋在宴席上和众人客气着,也观察着姜二和众人的品性,尤其是见姜二对二林这样的人都能手足相待,对姜二这个人也算得上有所了解了,想着等姜二带上证件来办营业执照的话,可以顺顺利利的给整了,也算给了连襟张胜利这个面子。赶巧的是来了张圆圆,张圆圆是个投机倒把的主,县城里出了名的,田国栋手里有张圆圆大把的走私香烟的实证,但是烟草和税务完全是两码事,两个局多少还有些行政上的冲突,好在张圆圆的国贸商厦还算干净,所以田国栋虽然不待见张圆圆,但是面子上还能过的去。
张圆圆见了田国栋,这小樽换小杯,小杯换大杯的敬酒,直到姜二给张圆圆介绍身边还有个张所时,这张圆圆才有所警醒,连忙又给张胜利敬酒,姜二的接风宴俨然成了张圆圆的业务宴了。
又喝了一会儿,田国栋问姜二,你们这艺术团打算叫个什么名字,地址在哪啊?这下问了姜二个愣瞪,是啊,名字还没起呢,艺术团还没落脚的地方呢,好像大家都高兴的太早了,于是对田国栋说道:”田科啊,不瞒你说,讷们这艺术团还没起名字,现在连落脚的地儿还没寻到呢。”
张圆圆借口道:“姜师父,您让我打听的,讷也去问了,讷们那有个大厂院,以前是个仓库,200多平方米,你看合适不?便宜点讷给你租了。”
姜二和大生连忙询问多少钱,张圆圆说:“一个月五百,一年六千吧,水电自费。”姜二和大生听了,立马蔫了,六千,估计着艺术团一年的收入也就这个数了。姜二摇了摇头说道:“不瞒张总,讷们这群人负担不起,估摸着一年也就挣个三几千,划不来。”
张胜利说道:“我见你们那后院宽敞的很,搭几个棚不就可以了吗?”
姜二为难的说道:“张所啊,你也知道讷那地势是谁的,讷问过咧,三爷那边不让随便搭棚,说只能整整齐齐的盖几间房,材料费和务工费算他的,从房钱里慢慢扣。”
张胜利听了眉头紧皱,但是乔三春说的没毛病,自己也不好从中搅合,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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