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秘的香气来。
所以这骨螺紫色狐毛大氅是十足的珍贵,整个皇宫也就只此一件儿罢了。却没想到如今穿到了他的王兄身上。
齐王攥了攥拳头,连寒暄都懒得了,转身便要走。
“王弟!”恭王却开口将他叫住,因着叫的急,又是一阵的咳嗽,良久才开口道:“允哥儿的事,多谢你。”
这齐王为何巧了今日进宫来,自然不是巧合,而是恭王暗地里派人去寻他帮助来的。
齐王冷哼一声,道:“以王兄今日在父皇跟前的盛宠,何须我帮忙,与父皇言语两声,派个太医去瞧便是了。”
恭王苦笑道,万安宫岂是那么好进的……
那些太医恐怕没进万安宫的大门,便被轰出去了。
齐王又是冷哼一声,不过这句哼是因着他说的那句谢,这句谢才是真真正正将他、袁知恒以及自己,师徒三个人的关系划分了个清楚明白。
快步出了皇宫的九重大门,齐王倚着车架,突然苦笑出声来。
“殿下……”柳南琛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南琛,你有没有觉得,这京城一点意思都没有,”齐王喃喃道:“真是没意思透了。”
“……殿下不该这般丧气,皇贵妃娘娘她可……”柳南琛可不敢说皇贵妃娘娘与许家如今可是精神饱满的很,眼看着皇帝越发的老迈,恭王身子也坏了,他若在此时丧了气,叫皇贵妃娘娘知道,那可了不得。
“你去跟先生……我是说袁大人……你说他若还想要他那儿子,便别再瞻前顾后的等了,再不来万安宫要人,可就晚了。我母妃是什么样的人,他似乎并不清楚。”
齐王苦笑,许皇贵妃是他亲娘,他本不该这般说的,但正是因为是他亲娘,他才更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狠人不是吗。看
“是,殿下。”柳南琛领命。
“等……”齐王叹了口气道:“此事只告诉他,若是他家那……夫人问起,你少多话儿。”
“殿下是怕袁夫人忍不住进宫要人,得罪了娘娘?”柳南琛小声问着。
“你以为呢,她那么爱财那么俗气的一个人,花了十万两,不为了她那宝贝儿子,难道是为了袁府里那几个丑八怪小妾吗?”
“殿下对袁府内宅的事……也这般的清楚,当真是英明。”
柳南琛这话分明带了几分戏谑,齐王冷哼一声,伸腿靠了车架之上闭目养神,懒得搭理他。
饶是日日清早听禅听经,可点翠这几日的精神很是不好,夜里常常惊醒。
“这几日不知怎么了,这心思老是不定,”点翠看着外头苍劲的松柏,前头大殿里传来袅袅的诵经之声,这些都没有让她的心安下来:“看来是我太愚钝,与佛无缘了。”
冬雪瞧着外头的天气晴好,便以勾子将厚厚的门帘挂了起来,外头夹杂着青松气息的风涌了进来。
点翠不觉得凉,只觉得这日光有些刺眼:
“大人呢?今儿我瞧着是齐王身边柳大人来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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