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与他交道,但今日这般日子大伙儿也自觉给他几分薄面。
张姓乡绅早些年间在江上讨生活,赚了些“容易钱”,这容易钱说来简单却是恶毒损阴德,不过是经过此处的外地商人,做了他家的船,他见财起意害了人家性命,白白得了人家一年在外行商的积攒的钱财,那些商人常年走南闯北居无定所人不见了家人也难以找寻,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了江里,家人不找,官府不知,也就白白做了冤死鬼。
他这般的人品,素日里少有人与他往来,他自己却仗着有些小钱,为人傲慢的很,出手自也是十分阔绰。
“不若,咱们玩叶子戏,何如?”
“张员外莫不是吃醉了酒,那叶子戏可是有违朝廷法度的,这是什么场合,哪里敢玩这个。”另外几人立即摆手拒绝。
“怕什么,知府大人说了要诸民同乐,诸民同乐懂吗,没有叶子戏就没有乐子?况且你敢说你平日里不好此道?还有你,你,你们谁没摸过这叶子牌的胆敢站出来好叫我瞧一瞧。”
他这一话儿一出,大伙儿就不说话儿了,这叶子戏可有两百年的历史了,因着它也是赌博的一种,自前朝上头颁布法令明令禁止,可明面上虽禁止了,私下里玩的人还是不在少数。脸朝廷里的一些大官儿都偷偷摸摸玩儿呢,如今圣上年纪大了,对这些亦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头的人就更不当事儿了。
“哎,瞧你们那胆儿小的样儿,这样吧,输赢都算我的,我若赢了便出银子买两口/活猪,当场卸了煮香肉,给过来捧场的乡亲都吃肉喝汤,何如?”
两口/活猪?仿佛已经闻到了肉香,这话儿还未说完呢,临近的乡亲们纷纷高喊好!好!都也顾不得旁的,呼啦啦的围了过来。其他几位一见这架势,也来了兴致,顺利下场与他赌起叶子牌来。
这输赢左右已经无人关注了,叶子牌玩了几回,张员外也不失言,拍了拍手,果然,有四个小厮摇摇晃晃抬了两口鲜猪来。
“将这两口畜生都卸了,架上几起锅子,烦劳请问这里头可有会做饭的厨子吗,出来给烧几样儿荤菜出来。”张员外笑得得意,说的话儿却是引起四下里百姓的强烈反馈,这若说厨子,只要有肉,人人可都是厨子。
虽然这般想着,但是个个嘻嘻笑着无人站出来,幸好这里头还真有一位酒馆子里的厨子。那厨子出来朝着张员外一揖,提起菜刀,“咚咚咚咚”,不停不歇半个时辰,两口鲜猪便骨肉、皮子、下货三堆,分卸了个利落分明。
厨子在一起锅子里加了椒料将猪头放进去烧了,其余的下货一并放了进去,干净的大肉直接扔进另外的锅子里,一锅子卤煮,一锅子白水蒸炖。
用的是最寻常最简单的方法,在这般的场合却是再适合不过,这香味儿只将人的馋虫儿给引了出来。
等待几起锅子里头的肉都熟烂了,这边人群也已经围了个水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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