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试可有谱儿?
这日子说过也快的很,转眼便是八月。
当今圣上身子骨依然大好了,只等会试之后殿试之上,那些有才能学识的年轻人之间精彩纷呈的比试了。
因着这三年来朝廷之上事儿赶事儿,圣上又连开恩科三年,本来春日的会试,便一直顺延到了秋日。
金秋八月,气候虽然爽利了些,会试一共持续三日,考生们犹自有些受不了。那些身子骨差的,都有昏倒在考场里面,被抬将出来的。
若说这些考到本路昏倒了,热晕了,太紧张,害了病……被抬出来的学子,旁人瞧了无不欷歔不已。
全国的举子那么多,贫民出身的更在多数,若是成绩不够又没有门路进不到国子监里的,便只得提前三月便从老家往京城赶。来到京城又分不到官舍住不起旅店的,便又只得在京郊找家农户,付点租子,租一间屋子勉强住着。若是再有家境更差拿不出半点盘缠如李桑那般的,便只得“半工半读”,一边与人写信写对子,一边儿挑灯夜读,以付租金与每日的吃食,实在是太可怜又辛苦。
就是这般,世人还是消减了脑袋的读书科考,只因为一遭考上,便得改变现状,鸡犬升天。
五位兄长与古光耀都进了会场,点翠、唐助教与二哥便日日来会场外面守着。
第一日还好,只有些太过紧张引发了羊角风病的,吃坏了肚子拉稀的,被抬了出来。
点翠心中紧张,仔细回想着前两日给他们七个送的饭食,可有什么不妥。
“小姐您就放心吧,那些饭食您可都看了八百遍,蔬菜鱼肉还都是您与邢大娘亲自去市集上挑的,用料也小心,都不是寒性之物,放心差不了!”信儿赶紧安抚自家小姐。
“是啊,妹妹,他们几个入考场的前几日,你不是还特意找了京城的大夫去国子监与他们瞧了吗,都活蹦乱跳的康健着呢。”归仲卿也说道。
可不,前几日点翠还真带了大夫冲进国子监去,被人围着看了差点闹了笑话儿。
好在新晋的祭酒大人十分明事理,当下觉得点翠这法子甚好甚妙,便下令凡是会考,不管春试秋试,凡国子监的参考的监生都要接受大夫的检查,万一有什么会影响他们科考的病症,也好早做打算。
于是唐助教他们还真就找来了几位大夫给监生们挨个瞧了。
这不,今日那些被抬出来的,可一个国子监的监生都没有。
第二日,点翠他们几个又早早的便守在了贡院门口。
这日天儿又反热,直到晌午过后,里面又有人被抬了出来。
这贡院考场里面,临时搭建了一小间一小间的隔断房,又闷又热不说,吃喝拉撒可都的在里面。
这日闷热,有不少虚脱了昏倒被抬出来的。
到了傍晚,陆续被抬出来的越来越多,唐助教上前一问,原来是带的食物馊了,吃了之后害了病,又出汗太多,受不了了才被抬了出来。
那些个被抬出来有些意识还清醒的考生,不禁满脸的灰败,亦有哭嚎连天的。
点翠瞧着只觉得心惊肉跳,虽然自己在与邢大娘做他们带的吃食之前,找邻里有经验的老人问过了,做的都是些不容易馊的熏肉、酿瓜咸菜、结结实实的面饼子,煮熟的清水装了十几个上等的牛皮水袋子里,每人装了整整三大个。
“若是馊掉了,便还不如不吃,扛过去!”点翠有些焦躁道。
饿着总比吃坏了肚子好吧。
可到了第三日,本是最后一日,可到了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