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着人去那国子监请了一日的假,相约着去那白水河畔钓鱼去了。
“你们不将打人之事,讲个清楚明白,今日便哪里都不能去。”点翠着胖丫鬟堵了门,冷冷说道。
“四妹妹来了,你不来咱们也要去叫着你一起呢,”李桑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咱们便钓鱼便说去。”
“对啊,四妹妹,今日若是有幸得了几条肥花鲈,咱们可都就都有口福啦!”
秦举人生在江南,经常听这京城公子哥儿岳公子说秋季的花鲈鱼从海里回游入江,肉质有多肥嫩多鲜美。今日好容易偷得一日闲,自是跃跃欲试了。
点翠本来心中是有气,如今一听那花鲈鱼,竟一时被它吸引了注意去。她以前在西院小厨房的时候,也听胖丫鬟说起过,有幸闻过一会那味道,可惜是丫鬟没吃着,心中也想着。
“那便走吧。”点翠赶紧让胖丫鬟让开了道儿去。
袁知恒见此,忍不住抿唇一笑,目光灼灼瞧着她高高兴兴的吩咐丫鬟们去取幂篱闱帽与吃食果子小零嘴儿。
样子当真可爱乖巧的紧。
归伯年见他目光灼灼浑似贼,盯牢了自己妹妹看呢,不由得咳嗽两声,上前越过他去堵住了他的目光。
虽然二人有婚约,可也不能让他老这样瞧着看去。妹妹性子软和,太好哄骗,这袁知恒又是个狐狸崽子……他可愈发的不放心了。
到了白水江畔,虽无春夏的繁华似锦人群喧闹,可这江水茫茫穹宇苍苍,独有一份安宁的悠哉之感。
正适合垂钓。
点翠忙着张罗鱼饵,袁知恒则是自发的与她讲起了前日“打人”之事。
原来那日他们去看那皇榜,并未见到云清公子的大名上榜,本只以为是他发挥不佳没考上罢了。却偶尔之间听平日里与云清公子走的最近的一监生说,那云清公子根本就没有进到那考场里去!
袁知恒他们捉了那人,才逼问出原因,说是云清公子本来就无意参加今年的会试,只因自觉着准备不充分。而他又自恃才能,非前三甲不可,若不能一举得中,便索性避了,连考场的大门都没去。
众人一听,顿时都炸了,他们费时费神掏心拔肝儿的奔走只为那一珍稀的名额。姓云的这孙子争到了,如今竟还这般任性的随意就给白白的浪费了,岂不是骂人吗。
大家都是少年儿郎,哪个不气盛,哪个受得了这个。这七人一商议合计,寻了个由头将云清公子叫了出来,趁其不备兜头罩了箩筐,拖到箱子里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说那云清公子还遣人来为你们说话儿?”点翠不解道:“瞧着他人也不傻,就猜不出是你们干的?”
“知道又如何,他就是该打!”唐助教冷笑不已,即便不是为了袁知恒,他作为师长自己都想好好儿教训那小子一顿。
那云清公子心中大概也明白是他们几个打的,但是毕竟自己做的那事却是过了,心中内疚有愧,如今挨了打反而踏实了。
“不论如何,你们如此行事,确是有些鲁莽了。他考不考的,与你们又何干,若为着他一人波及了大家的前程,岂不是得不偿失?”点翠将鱼饵装好,袁知恒替她抛出,信儿按了一个小马扎儿与她坐了,一边瞧着江面一边悠悠说道。
“四妹妹说的对,此事却是我等冲动鲁莽了,以后大哥定当好好儿看住他们,不再惹事儿。”几个男子,还不若个小姑娘冷静理智,李桑赧然说道。
其余几人也纷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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