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却是有那么几位闺秀与国子监的门口,拦住自个儿,大胆表心意送帕子,说约着七夕痛逛街市。
他甚觉无聊,并未答应,今日白日确是与几位公子打马球去了。
“话本子上说,男子素日里越是谦谦如玉无欲无求的模样,越容易吸引姑娘小姐的芳心,这便就是花儿岿然自不动专门招蜂引蝶儿……”却听点翠突然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袁知恒瞧着她这样子,哭笑不得,这徒弟今日酒壮怂人胆,竟拐着弯儿的骂他呢!
“今日我与几位兄弟结拜,确是都亏了你。”虽然被骂了,但袁知恒对这徒弟素来宽容大度着。
“自该如此!”
点翠得意一仰头,差点栽了下去,袁知恒反应迅速,将她拉至怀中。
星月之下,不似白昼,朦朦胧胧。
袁知恒红着脸将点翠从怀中扯出,扶正。
点翠醉的厉害,哪里坐的正,摇摇晃晃。
叹了口气,袁知恒将她扶到背上,一步一步送回了她的院子。
一路之上,袁知恒想着今日的情形,点翠吃醉了给几位兄弟批的那些前程,包括他在内的大伙儿并不当真。至于日后兄弟们不管能不能成为彼此的助益,他却不再与以往那般只重益不重义。自小孤苦无依,与志同道合之人结拜为兄弟,他确是从未有过的开心快活。
到了院子,几个丫鬟已经早早等候着了。
点翠在袁知恒背上睡的正香呢,被丫鬟们七手八脚扒拉下来,很是不悦。
“老师可不许再招蜂引蝶儿了,点翠心中会难受。”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只听得几个小丫鬟目瞪口呆。
“好。”
袁公子竟还认真答应着,丫鬟们彻底僵住了。
桃花酿的后劲儿足,点翠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日的傍晚去。
她睡的沉,睡的不省人事,却不知道归府里已经翻了天去。
东院儿里,邬氏小声问向吕嫲嫲:“恒哥儿可还在老夫人那里跪着呢?”
吕嫲嫲点点头,道:“事情在府里都传开了,听说大少爷那边,生了大气,说等着袁公子回去,定要好生教训他。”
“年哥儿又添的什么乱!”邬氏不耐烦道:“他若是伤了恒哥儿,别怪我这个当娘的饶不了他!”
“可……可毕竟袁公子与咱们小姐是师徒关系,如今他竟去老夫人处求娶,这未免太惊世骇俗了,也难怪老夫人震怒大公子发火了。”吕嫲嫲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老师不老师的,不过就教了几天识字读书,算得什么老师,”邬氏哼声道:“这二人本来就年纪相仿,若是成了,也是佳话儿一段。”
只因着喜爱袁知恒,旁人口中的惊世骇俗,到了邬氏的嘴中,却成了佳话儿一段。
“不行,我得去北院儿瞧瞧去,老夫人素来固执的很,可别临了了就是梗着个脖子不答应!”邬氏终是坐不住了,就要起身。
“夫人,您如今怀着身孕呢,可动不得气的,老夫人若是言语上刺激到了您,您再受不住可如何是好?照奴婢看来您还是安稳的在这儿吃茶,咱们去给您瞧瞧去吧。”银霜赶紧阻止。
如今夫人有孕未出三月,大夫说胎位还不稳呢,若是动了气,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事关翠姐儿的终身大事,你们怎么叫我做的住,况且我可是她的亲娘,她的亲事,老太太做得了主,我就做不得主了?”邬氏偏不听,说话间便出了自个儿的院子。
吕嫲嫲一见拦不住,赶紧吩咐了银霜跟上,又去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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