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若春光乍泄春风拂面春花烂漫,袁知恒一愣,眼神愣是避了开来。
回了国子监,袁福见公子斜倚在长廊之下,唉声叹气。
“公子你莫不是病了?”袁福瞧着公子这脸色一时喜一时怒,长吁短叹的,赶紧问询:
“若是病了,可得赶紧就医,小姐她吩咐了,公子有时候太过随性,不大在意自个儿的身体,若是病了……”
“我没病,你瞎曹心什么。”袁知恒不耐烦的打断袁福的话,袁福叹口气心道您病了可得自己受着,旁人又不能待受。
半晌突然又听公子道:“你家中可有姐妹?”
姐妹?袁福瞧着公子,又结合刚才公子那般神情,突然福至心灵。
公子这莫不是思春了?
这般想着袁福便赶紧回答道:“记得小时候家中尚有个姐姐,不过时日久了,早就忘了她生的什么样子了,想来也就是个普通……”
“那你爹爹对她可好?”袁知恒还没等他说完,又问道。
我爹爹?袁福彻底懵了,道:“我爹爹走的早,对她好不好我还真不知道。”
他自小没了爹,娘便改嫁,继父不喜他们,便将他与姐姐送到大户人家做工,辗转几次他便到了归府。而他那姐姐也不知道被卖去了何处,从此杳无音讯了。
袁知恒叹口气,又深皱起眉头来,袁福瞧着公子的郁郁的样子,赶紧又开口道:“爹爹哪有对自家女儿不好的,我猜想若是他还活着必会待我姐姐很好的吧!”
“这话儿说的对。”袁知恒深以为意,又喃喃自语道:“人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爹爹对女儿好,老师对徒弟自然也要很好的。”
袁福这听得更糊涂了,这到底是不是思春了啊。
可怜公子自小就没了双亲,无人指点都快弱冠了对着男女情事该还是稀里糊涂的吧,有些时候还不若他袁福懂得多,毕竟他先前住在归家前院,同住的那些家丁小厮们在一处可没少说些荤话儿。
哎!
“公子说的是……你与小姐吧?”袁福没试探着问道。
公子对小姐是极好的,只是若说是爹爹对女儿的好,他袁福老觉得别扭,如今瞧来公子是否也开始觉得别扭起来!袁福眼中突然精光一亮。
“若要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话是没错,可那位古小友,亦是公子的徒弟呀,前几日来求公子一孤本书籍,公子可是断然拒绝了呀……”袁福顺势说道。
“那可是孤本!”袁知恒立即反驳道。
那孤本可是他花费了他一些功夫猜得到的,宝贝的不行,怎能轻易送人。
“可若是小姐来要呢?”袁福说这话的声音很小,仿佛在自言自语。
分明又能准确无误的传到了袁知恒的耳朵里,若是点翠来要……
先头在钱家村为了赎回她做的那件青布衣裳,可是将家传玉佩给当了的。
一孤本而已,若她真的喜欢,想来也不是不能给。
这样一想,袁知恒更是头疼欲裂。
“女孩儿自该要娇惯些,对她好些有什么不可以?”袁知恒恨恨说道。
袁福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索性坐在地上与公子讲起道理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世上有多少做父母的卖妻鬻子,那些生下来的闺女,被卖被毁的更是比比皆是,说什么女儿娇惯,哪里比得上男娃能传宗接代!”
“你是不是蠢,公子我说你家小姐,你讲什么传宗接代!”袁知恒摆摆手不耐烦道:“滚,没事儿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呢我。”
“得嘞,小的这就滚,”袁福本跟着他家公子在国子监里听那些夫子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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