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次科考本想着拿个头名,谁知却被袁兄占了鳌头,屈居人下自然心中气闷。”边上的公子家中虽不似那白衣公子家世那般显赫,但却也差不到哪里去,是以他为人谦逊却不并跟其他人那般讨好于那白衣公子,而是倒了一樽桃花酒递给袁知恒。
“谢了兄台。”袁知恒也不扭捏,接过酒樽一饮而尽,如此快意,颇有魏晋遗风,引得溪水边上的几位公子心中亦是有意结交。
看来刚才那位故意找茬的二品大员家的公子,想来日后也会进国子监,按着袁知恒的性子该也不会是个息事宁人的……归楚瑜不由得有些为袁知恒担忧。
“喂,你说你呢,为何不答话,那归家小姐虽然把与你的亲事退了嫁与安家做平妻,可我怎么又听说他家如今还有个从乡下认得野丫头做干小姐,若是有了这个干小姐你便不就可以继续寄居在归家屋檐下,做个万贯家财人家的乘龙快婿了吗!”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围在他身边的几个讨好与他的秀才更是附和着哄堂大笑起来。
“也不知这乡下野丫头走了什么运道,竟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了小姐不说,日后还可能是个举人娘子。”那白衣公子身边一女子捂嘴娇笑,眼睛却巴巴的瞧着溪边的袁知恒,可惜一个翩翩俊朗少年郎,虽然一时中了举人,却是个没根没基的,日后想来也是个难有大/发展的,哎,可惜可惜!
“他们简直欺人太甚,枉为读书人!”归楚盈气的摔了手上折来的牡丹花枝,恨声道:“二妹妹不是说那位袁公子说话向来不留情面吗,如今我二叔一家与点翠妹妹被人这般嘲笑,他如何能坐在那里优哉游哉?”
归楚瑜心中也为着那几个纨绔子弟那般说四妹妹而气恼的很,可她也早就瞧出来了,那袁公子不仅嘴上刻薄不饶人,其实心中亦是个冰冷的。那些人说归家,却是半丝进不到他心里去,也不知他年纪轻轻便成了这般冷硬的心性。
“尹兄,咱们还是走罢,我看是走错了地方,明明说是赏诗大会,却似是进了菜市场,耳边尽是扰人的苍蝇叫声,真真是扫兴至极。”袁知恒面无表情道。
“袁,袁兄……这……”自己早就先走,可这袁知恒非要留,如今要走便悄悄的走就是了,说这话儿分明是要开始找茬儿了。
他自己找茬便找茬儿,还非得拉上自己,真是给他害了!尹常皱眉不悦,那些人可都是些京中官家子弟,岂是他与袁知恒能惹的?
他们要说那归家让他们说就是了,反正他们也知道短暂的借住在归家罢了,平日里这袁知恒明明最拎的清,今日突然这般,别以为他不知道,还不是因为那些人说了他那个谁也说不得的女徒弟!
“哎呦,你这话儿是什么意思?”那二品大员家的公子终于坐不住了,从凉亭里走了出来,立在袁知恒的边上,道:“姓袁的你别不服气,有本事咱们来比一比,且看看你那头名举人得来是不是太过侥幸了!”
“不过既然要比试,就有个输赢,”他朗声道:“今日若是你输了,便从这里这里爬着走到那边的凉亭里,如何?”
“若是你输了呢?”袁知恒倚在懒懒的倚坐在那边,反问道。
“我输了?论作诗,我不信我罗某人会输,好,若是我输了,你说怎么便怎么!”
“好,那就比!”袁知恒一摆手不在乎的说道。
边上之前赠他酒的人不由的担忧道:“袁兄,我看还是算了,虽然这次春试你得了第一,他得了第二。不过在吟诗作赋上,他却实高招,听闻他自小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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