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怪我怀疑,事关归家的血脉,我们家承受不起丝毫的岔子,若事后能证明你的清白,你恨我我也认了。此事尚且还有些疑点,即使这些人是为了银钱出尔发尔,但还有个人,你总得见一见。”
邬氏说完,从后面又被推出个人来。
“你!你不是被……”归楚玉惊骇莫名。
因为此人正是被她毒死的妹妹,钱二丫!
“怎么了,大姐以为我死了?”钱二丫讽刺道:“姐姐何苦要下那腹痛之药让我受罪,下点毒药岂不是更痛快。”昨夜里被灌了半碗粥,钱二丫腹中绞痛难忍,一度以为自己的命要休矣,谁知道到了早晨药效仿佛过了,肚子也不疼了……
腹痛之药?归楚玉心中犹疑不定,安公子明明说是喝上便会毙命的药啊,昨天夜里灌她喝上后,她那满地打滚的样子她还是历历在目的。只是当时太害怕了,没等她咽气儿就就仓皇而逃了。谁承想她竟没死!
归楚玉一向不是什么聪慧之人,此时脑中更是一团浆糊,想不透此事明明听了安培庆的话,安排的天衣无缝了,即使有那几个贪财的泥腿子也无大碍,可怎么还会出了岔子?
还没等她想明白,院里几个婆子再看到钱二丫之后,明显的都神情有些古怪。但碍着吕嫲嫲的威严,谁都不敢言语,只个个似哑巴。
“你说她是你的姐姐,那你今年多大了?”邬氏问钱二丫。
钱二丫怯生生的看着正面上座的这位仪态威严的夫人,想要行礼但又怕贻笑大方,只直愣愣的站着,打心底里的拘谨使她磕磕绊绊说道:“我……我今年十四了。”
“那她呢?”邬氏又问。
“她?哦,她比我大两岁,今年十六岁!”这次这句十六岁说的清楚明白,因着钱大丫进京做了大小姐后,曾在钱家众人面前严禁他们将自己的真实年龄说出去,只说与钱二丫同岁。
明明比自己大两岁,还硬要说与自己同岁!钱二丫虽然怯懦,但她可牢牢的记得这件事儿的。
“你放屁!”归楚玉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她大小姐的仪态,出口就如乡野村妇一般叫骂道。
邬氏皱眉,这样的姑娘,自己当初怎会错认她为自己的骨肉?如今甚至怀疑多年前那次验血也是个圈套了。
自己的女儿,年幼时那娇憨的模样,不管是撒娇还是生气,哪里是这等骨子里都带着的粗俗模样。
“母亲,我……”归楚玉骂完了,才看到邬氏嫌恶苍白的脸色,暗叫声不好,这些年她跟着请来的师傅学琴棋书画学规矩礼仪,怎么一到了关键处都给忘了呢!
邬氏依旧看向钱二丫,只当归楚玉是透明一般,接着问道:“你说你今年十四,她今年十六,你比她年纪小,那么你又怎么确定她是你的亲姐姐,亦可能是你家父母捡来的呢?”
“哎呦,夫人,你怎生如此糊涂,”钱二丫被归楚玉粗口一骂,反而激发了心中勇气,接着道:“您瞧瞧我们俩这长相,若是不是亲生的姐妹也没人信啊,再说她用来蒙骗您的那支簪子,先前可不是在她身上带着的……”
钱二丫终于看清自己这个大姐是想要自己的性命啊,于是也赶紧奋起反击,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好受,索性将有影的没影儿的都说了出来。说不准那句就保了自己性命呐!
“不是她身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