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如今才十四五岁便想着以后陪嫁之事,难道不知人家恒儿心中可能有别的想法,这亲事究竟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难道她还对那个姓安的存了心思?邬氏有些头疼的闭上了眼睛,懒得再看她。
“可……”归楚玉很不可置信,那点翠明明是自己花了银子买来,自己想让她活她便活,想让她随嫁她更得感恩戴德,如今翅膀硬/了有了靠山还能忤逆了主子不成?归楚玉还想要辩解几句,却见邬氏已然冷了脸色只得生生的住了口。
“母亲该是乏了,玉儿告退。”归楚玉恨恨的出了邬氏的院子。
“点翠算什么东西,一个丫鬟竟比我这个当小姐的还重要了吗!母亲真是老糊涂了,竟会让一个下人给迷住了眼!”
再回自己院里的路上,归楚玉便抑制不住心里的极度气闷,低吼出声来。
一个点翠,一个秋月在加一个冬雪,只不过是些身份低贱的奴婢,再怎么本事,不还是个伺候人的下人,有必要这般供起来吗!
归楚玉不屑极了,若不是那点翠那张脸以及她身上的血,还管点用,自己能让她活到今日,还有这般的出息?
“发什么呆,还不跟上。你也是,以前瞧着挺机灵,怎么到了我身边伺候就变得跟个呆子似的,看你这样子就晦气!”归楚玉一口气不能出在旁人身上,只得将火发在她的身上。
小梅挨了骂,眼中闪出一丝怨恨来,那件事本来犹豫不觉得,如今被这归楚玉骂的反而恶从胆边生了……
且说归楚玉前脚离了归氏的院子,后脚便从外面上闪进了个小丫鬟,在吕嫲嫲耳边小声言语了两声。
吕嫲嫲面上不由得一惊,转身快步进了屋。
“什么!带回了个人?快带我去看……看……咳咳咳!”邬氏从榻上猛地直起身来,不禁又是一阵咳嗽。
“夫人你先别急,人都带回来了,就关在前边一个不起眼的院子里,人被绑了,跑不了!”吕嫲嫲赶紧上前扶起邬氏。
之前吕嫲嫲奉了邬氏的命着人去那清平县的钱家村去查,派的人真是老刁头的侄子刁柱子,谁知在钱家村没查出什么来,反而让他无意间捉了一个姓钱的女子。
这女子见有人抓她,起初扬言自己有个姐姐在京城大户人家里做大小姐,后来又改口说不认识什么大户人家。
关键是,这女子的长相跟归家大小姐归楚玉几乎是一模一样,不过年纪倒是稍微小了两岁。
关于是怎么这般巧就捉到了他,刁柱子却是语焉不详,似是有意隐瞒什么。
与此同时,因着家中有事请了三个月假的门房小厮杜小竹,他家里的妹妹哭着来归家门房想给她的兄长预支几个月的月例,听说是受了伤。
这时正在西院歇息的点翠也得了信儿送来的口信,说是事已成,其他的却是只字未提。
有关杜小竹受了伤的事,点翠是过了两日才从若荷那里得知,她亦是听佟力提起,可惜早在邬氏生辰之后,二少爷便跟着舅家老爷外出游历去了,杜小竹家的情况不容乐观,根本看不起大夫。佟力与杜小竹的关系不错,便出了些银钱聊表心意,可惜如今他也只是个书童的份例……
点翠一听,便知道杜小竹是因为给自己做事受的伤,可恨那信儿一句话也不提,当下哪里还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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