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啥说咱不行?”月英在路上闷闷不乐:“娘说我的手大像个蒲扇,是个干活的好材料,她为啥还瞧不上!”真是没眼光。
点翠叹了口气,道这绣花可不比干别的,是个精细活,人家大抵要的是那种手掌娇小手指细长柔软的。说着看了看自个儿的手,虽然也算手掌娇小手指长,但是常年干粗活,起的老茧一层连一层,丝绸是个娇贵的东西,放在她的手中难免给剐蹭坏了。人家不受她俩也找不到错处去。
二人拉耷着脖子回了家,却见家中有客,原来是上次刘财主家的那位管事又来吃茶。上次钱老四家的因着还要用点翠做通草花赚银子,寻了借口回了他,后来他在邻村寻了户人家,那可怜的姑娘代替点翠被抬进了刘家,这不没出俩月,那命短的姑娘便害了病没了。
“你也知道外面混传的,咱家刘老爷哪里有那般不齿的癖好,前几个不过是下手稍微重了点,这一个确是她自个儿命薄,进了府见天儿的哭哭啼啼自个吓自个得的病……”管事的茶匙儿搅啊搅,眉头皱着,为这事他没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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