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知恒遭了打,不得不在村子里先住下。他本要去京城投奔亲戚顺便念书参考的,路过此地见那钱家摆酒席,眼瞧着这主家对几个客人并不甚了解,他才放心大胆的跟着一顿吃喝起来,谁料因着一泡尿,让他糟了这般罪去,想一想也全怪这小村姑纠缠。
且说第二日,钱老四醒了酒,洗了把脸,精神抖擞的赶着毛驴进了县城,因着昨儿个一场酒宴又一场闹剧,只叫那宋管事的神清气爽,当场便许诺了他看门房的活计,这不他这是赶着去上工了。
点翠这边却是一心惦记着报恩,惦记着袁公子身上的伤需治,便偷偷到主屋里溜达了两次,瞧见钱老四家的放在炕洞子里的小陶罐,勇气鼓了好几鼓,到最后也没敢下得手去。
“你在做什么?”耳边传来月英的疑问声,尚未做贼却已心虚的点翠差点吓瘫。
“死小翠,又跑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来干活。”钱老四家的喊骂声适时的在院子里响起。
“没做什么,我给爹娘叠被哩……”说完点翠低着头一瘸一拐的出了屋门,幸亏月英是个脑子一根筋的,闻言也跟着出了门。
原来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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