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开始,日日都叫小伙计买上一二送来,如此一月,何如?”
话音将落,还没等点翠开口,月英先裂了大嘴,直说好好。
点翠心中打起算盘,半月的汤药钱少不得三两银子。庆香斋的时新点心一斤得两钱,肉包子六七个铜子能买儿俩,这一月下来又得五六两,加上药钱可不就是八九两银吗。
原来这蒋爷却是一分也没有多赚她的银子,临走不忍见她血淋淋的腿,摆出药匣子,药酒将伤腿洗净了撒了药粉包扎好了才肯起身离去。
点翠心中羞愧难言,但又不能宣之于口,用力默默记下这份恩情,但还不忘开口温声求到:“此事还请蒋爷莫要与他人声张,小伙计哥来送药和吃食,只送到村口就好,我这二妹自会去取,时辰便定于晌午过后的未时正刻,可好?”
为何要是晌午过后?只因着每日此时钱老四家的正忙着与村里的几个妇人一起去刘财主家帮厨,直到酉时以后才回来。点翠上辈子在做姨娘时,这些小心思用的倒也顺手。
蒋爷虽不知这小丫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见她可怜,便也点头应下。
果然,蒋爷回去后。过了晌午未时,村口的月英便等来了一个小伙计,拎了个半旧却干净的提盒。见了月英不多话,只唱了个喏,将提盒交到月英手里,便颠颠儿的回了。
月英瞧了村口四下无人,飞也似地提了提盒跑回了家。
月英警惕的看了眼驴棚子,一闪身进了屋,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提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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