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起来的。
“好看吗？”
“嗯？”
夏仁本来已经移开目光，闻言条件反射般地又重新转移回九凤身上。
几缕被水打湿的发丝贴在两颊，大概是因为浸泡在热水中的原因，她的皮肤和耳垂而泛着红润，雪白的脖颈下，是精致的锁骨，随后整个婀娜的身躯的被水流环绕，看起来有种半遮半掩的诱惑感。
“老实说，很好看。”
有一说一，确实。
除去某些青壮年网站上的艾情动作片女主们，夏仁在现实中见到的女性胴体并不多，但都各有千秋，每一个应该都属于最顶尖的水准了。
九凤身高一米九，却并不会显得干瘦，也跟胖沾不上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大，还有丰满和健康。
九凤还没有回应，夏仁找到机会，就抢先解释了一遍：“我并不是故意要趁你洗澡才来的，我刚刚还在博士那边，他告诉我要猎杀一名使徒，还说有安排了个队友和我一起，随后就直接把我传送来了。我单知道能参与猎杀使徒的人身份不会简单，但我没想到竟然是你。”
九凤看着他的眼睛，过了几秒才说道：“你不用解释，我没有生气。”
“……”夏仁。
这种话他是不会信的，如果真没有生气，刚刚那句话为什么要用如此可怕的语气，差点给自己吓萎了。
不过她现在的反应，也确实太平淡了一点，两人坦诚相对，竟然还敢邀请自己一起泡澡，如果换做其他人，比如秦芸，自己大概是没有太多定力的，可能直接就这根棍子，还是这根棍子，让对方选一个了。
当然，说的是撬棍，不要想歪。
或许是男人莫名的心理在作祟，夏仁忍不住问道：“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出现在这里，你也无所谓吗？”
刚一说出口，他就立刻后悔了。
这时候问这种问题，不是作死是什么？
果不其然，九凤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她红唇轻启，说道：“如果是其他人，根本不会有抬头的机会。”
“是吗，哈哈，哈。”
夏仁干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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