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辰好奇地道。
李尘缘道：“我们不是被附身。”
“什么意思？”
林北辰一怔。
李尘缘表情变得苦涩，道：“就是说，我们早就已经不是人，本身就已经变成了阴极生物，所以才会无法甄别。”
林北辰微微一呆之后，立刻反应了过来。
也就是说，毒剂道始祖认为，活着回来的狂信徒们早就背叛了自己的信仰，主动成为了阴极宇宙的谍子。
只有狂信徒们主动配合，血魔道始祖才会失手。
“抛开事实不谈。”
林北辰看向李尘缘，道：“毒剂始祖的说法，会不会是真的呢？”
李尘缘苦笑：“至少就我而言，绝非如此，至于其他人……我只能说，我对自己的认知，代表不了其他兄弟姐妹，但我愿意相信他们，绝非如此。”
“还有什么发现？”
林北辰追问。
李尘缘犹豫了一下，道：“有一条不算是线索的线索，遇害陨落的几位辉耀统帅、总议长和阁老，几乎都是反荒古族的坚定份子。”
林北辰脑海中一道电光闪过。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与荒古族有关？”他捕捉到了言外之意。
李尘缘道：“这是其中一种可能。”
“妈的，我早就看出来，荒古族这群孙子，不是什么好鸟……呃，话说回来，难道如今帝国顶层，就只有荒古族的声音了吗？难道就没有人反驳？”
林北辰一拍大腿。
李尘缘皱了皱眉，移开距离，道：“我刚才说的这些，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一面之词。”
林北辰点点头。
的确。
李尘缘可以怀疑。
但别人未必相信。
更何况如今的荒古族如日中天，一些人就算是看出来一些什么，心中暗自怀疑，却也不敢说出来。
“所以你们李家，是荒古族的眼中钉肉中刺？”林北辰又问。
李尘缘点点头，道：“我爷爷曾是为数不多的非荒古族阵营柱石之一，如今已经被荒古族借此机会镇压。”
林北辰一下子就明白了，道：“所以你们李家甘冒奇险留在帝都，就是为了趁机救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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