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么可能。”
王忠笑了笑,道:“我不是【冥皇】。”
不是?
黄圣衣呆了呆。
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心中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不是的话,那还好。
但就在这时,她猛然之间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是哪里不对。
低头看时,见到了恐怖诡谲的一幕。
细密的血珠无声无息地从自己的肌肤毛孔之中渗漏漂浮出来,朝着眼前的空气里凝聚,而自己的肌肤不知道何时已经干涸,如龟裂的河床一样,正在一点一点地化作齑粉。
“我……”
先是错愕,旋即被巨大的惊恐扼住了心脏。
她是星河级啊。
对于自身的掌控,何等精绝?
但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之间,被抽干了一身血液?
那漂浮的血珠宛如夕雾,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似缓实急地流动着,跳跃着,晃动着,最终在她的面前绘出一个大大的小男孩的面孔,惟妙惟肖,眼角斜向下,正在伸出舌头调皮而又欠揍地‘略略略’。
做鬼脸的血男孩?!
是他。
自己没猜错。
“你骗我……你是……冥……”
一句话还未说完,黄圣衣的头颅彻底化作了细微几乎可肉眼不可见的微粒,随风飘散在了这颗无名死星的风尘之中,就此彻底陨落。
“嘿嘿,骗你又如何。”
王忠张口一吸。
眼前的血雾被他吸入了口中。
“味道一般般。”
他砸吧着嘴:“荒古族的血,一如既往地臭啊。”
“知道臭,你还吃。”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一道竖立的椭圆光门为空气微震中浮现。
身形魁梧健美穿着睡衣的邹天运从里面走出来。
身后的光门之内,隐约可以看到‘北落师门’港口船坞,阳光,泳池,还有穿着清凉的美少女们正在戏水,一闪即逝,光门消失。
“你来干什么?”
王忠看了他一眼,道:“难道还不放心我?”
“当然不放心。”
邹天运感受到黄圣衣的气息彻底消失,荒古族的特殊传讯渠道也没有激发,才略微放心,道:“当年要不是你,主人他怎么会……”
“闭嘴。”
王忠变脸,跳着脚道:“打人不打脸啊,昔日种种都过去了……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弥补吗?”
“捏死这只小蚊虫,消息倒是可以阻断一段时间,但她毫无踪迹的消失,荒古族必然会发力追查,而连这种小角色都能从主人的身上看出来端倪,荒古族早晚都会察觉……到时
候,主人还是得面对汹涌而来的杀戮,就凭我和你,对上那群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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