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映射在桂阳这座城池上,渀佛一座人间地狱,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还有士兵的呻吟声。
血色染满了城墙,而城墙有了好几处破损,城头的汉军正在抢修。
虽然吴军已经退去,但是墙上的士兵,还是在警惕的张望着,丝毫不敢松懈。
“呸,吴国这群***,都像疯狗一般,已经三四天了,我就不信他们死的兄弟比我们少。现在,总算消停一会了。”
城墙上一个带铁盔的小将,望着城外依稀可见的吴军大营,破空大骂。
旁边一执枪的士兵开口道:“虎子哥,你说吴军还会来吗,我们能守住吗。听说连三爷,昨天出城都受了埋伏,现在还受了伤。”
“二蛋,别瞎说,让鞠将军听到,非治你蛊惑军心不可。”虎子赶紧瞪了他一眼,鞠将军的军法之严,是无人不惧。
二蛋跟虎子本是同村少年,听说刘备军仁义善战,待遇又好,所以才一起投军,家里还有同堂兄弟,也不怕二老没人赡养。
所以,望着这点交情,虎子才照顾二蛋。
这时虎子又道:“听说咱们皇帝,正在交州打吴国的老巢,到时肯定能让吴狗子大吃一惊的,你放心吧。”
二蛋听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在看着周围,死了那么多袍泽,他在迷茫,皇帝能在他们死光前,救援桂阳吗?
迷茫的不止他们。还有城内的鞠义。
此时鞠义在一间房内。望着床上躺着,包扎严实的张飞道:“翼德,切忌不可在带兵马出城了。
我看吴军就是狗急跳墙,假意攻攸,引将军出去才是真,如果昨天不是你带兵来的快,城池也差点被攻破。”
张飞此时腹部、以及大腿和肩膀,都绑上了白布包扎伤口,脸色很差。
“谁知道吴狗那么狡猾,吕蒙这个兔崽子。等我伤好了,俺老张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现在吕旷吕翔两个小子,也快赶到攸县了,应该无碍了。就看大哥。何时能攻破桂阳。”
张飞和鞠义私交一直不错,这才拉下脸认错。
昨天探子回报吴军有想攸县突袭行迹,张飞二话不说,不顾鞠义阻拦出城拦截。
却不想,刚好中了吕蒙等人埋伏,要不是张飞机灵,把兵马分成了两部,接应他回城,恐怕就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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