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是现在松开了,你会不会立刻用另外一条腿踢我一脚呢?又或者,你会趁机一脚别断我脚下的树干,到时候趁着我身体下坠的时候在我胸口踩上几脚,这都是有可能的!”
纳兰天作呵呵笑着,不得不说,他说的这两点正是幕凉下面准备做的。
“你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幕凉眼神一冷,发丝一甩,松松挽起的发髻瞬间散开,青丝如瀑,一瞬垂下,别在发髻上的白玉簪子一瞬飞出,直直的朝纳兰天作眼睛刺来。
小小一根白玉发簪,在此刻淡去了原本的瓷白光芒,犹如一柄锋利无比的利剑,一瞬就能刺入纳兰天作眼底,将他狠狠地定在身后的树干上。
纳兰天作瞳仁闪过一丝震惊,面颊偏过躲过一劫,只是耳边的一缕发丝却被白玉簪子削断,无声落在地上。
纳兰天作再次转过身看向幕凉的时候,眼底的震惊再添一分。
她是如何想到用发簪杀人的?这个所谓四妹的本事真是令他吃惊!普天之下,似乎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具备如此本事的女子!
纳兰天作此刻并不将幕凉看作是他的妹妹,而是一个可以吸引他眼神为之停留琢磨的宝石。并且是世间罕见,独一无二。
那削断的发丝距离脖颈不过半寸的距离,如果她动作再快一点,这簪子是不是就抹了他的脖子了?
“四妹的意思是,你这双手之所以不能跟常人一样,是因为我的娘亲?”
“你觉得呢?在将军府内,最是恶毒的女人除了大夫人兰氏还有谁?”
“她是我的娘亲。而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就算你不认,这骨血亲情也摆脱不了!”纳兰天作终是明白幕凉为何如此痛恨将军府的人。这些年,他一年到头也回不去将军府几次,跟母亲的关系也很生疏,对于将军府的事情虽说了如指掌,但却从不过问。
这个四妹这些年过的是怎样一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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