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这种感觉,别人的心是冷的还是热的,是干净的还是肮脏的,她纳兰幕凉早就不在乎了!谁的也不在乎!可为何,每当拓博接近的时候,她的心就会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她以为,只有前世的楼权才会给她这般强烈的感觉,或恨、或清晰的存在!
幕凉眼睛闭了闭,不知为何,身子一冷一热,很难受的感觉,像是着凉了,又像是被冷风吹到了。
她眯了眯眼睛,不由自主的说了句,“窗户怎么开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拓博托起她下巴的手蓦然一怔,继而快速收回手,扭头看向窗台那里。
耶律宗骁则是注视着拓博的手,眸色愈加的难以捉摸。
“窗户一直开着。”拓博盯着她一瞬苍凉到极致的瞳仁沉声开口。
看到这般模样的她,心,会莫名的疼着。
“是吗?”幕凉回过神来,淡淡的瞥了一眼窗口那里,眸色深处,苍凉不减。
她心中有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饱含着一段难以启齿的痛苦过往。
拓博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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