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军府里头早就是乌烟瘴气,没有幕凉的活路了。
偌大的大厅,敲锣打鼓吹吹打打的声音全都停了下来,都等着看幕凉如何收场。
纳兰幕凉坐在正中,脸上的胭脂水粉却是遮挡不了脸色的苍白无光,小手紧紧攥着手中丝帕,贝齿将唇瓣咬的红肿不堪。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里,此刻,溢满了屈辱的泪水。
她看着大厅外面的宾客,还有站在面前趾高气昂的三个小妾,强忍着痛意将指甲扎入掌心,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流出来。
一旁的贴身丫鬟宝儿和飞凤小心的给她拍着后背顺气,眼里也含着泪。
飞凤的额头至今还有一道深深的伤疤,是三个月前给被冤枉的幕凉出头,被府里的五小姐一脚踢飞,额头正好撞在院子里的假山上面,当时,飞凤额头血流如注,幕凉和宝儿抱着她哭了一天一夜。
主仆三人自从幕凉的母亲二夫人去世之后,就没过上一天的安稳日子。
宝儿一年前为了救被三少爷推到池塘里的幕凉,险些淹死在水塘里面。
尽管如此,这几年来,她们主仆三人仍是府中几位夫人和少爷小姐的眼中钉肉中刺,时刻都想除之而后快。
幕凉攥着手帕,冰凉的小手紧贴胸口,转身冲宝儿和飞凤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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