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心甘情愿呀!现时,郑局长受难,咱挣下那些钱,也觉得寡味哩!要是放在那些小人身上,他才不管哩!只要自个儿日子过得舒坦!唉……谁要俺爸自小就教我讲义气哩……”
吴玉山老汉连连点头,这些话正投他的脾性。他一生老好,从不和人胡说八道,讲道理,重义气,最瞧不起那些红口白牙耍赖的小人。他在认识厂长至今的一二年时间里,对这个人印象说不上坏,总觉得和自己是两路人,说好听些,他是老式庄稼人,厂长是新式庄稼人,距离甚远。现在,他发现了这个厂长和自己相通的一点:“义气”,觉得一下子可以通话了,接近了。
“厂长真是一条好汉!”儿子附和说,“人家法院人单独跟俺俩谈话,说厂长的贿赂行为,腐蚀了公家干部,把一些老干部都拉下水了。他不怕,比法院的人还口气硬,谁腐蚀谁来?公家允许农民办工厂,咱农民感激不尽**的好政策!可只号召办厂,不给材料,咋能办好?郑局长响应党的号召,扶持农民致富,分给咱一点钢材,咱的厂子才活了!咱心里过不去,给郑局长送点儿点心、烧酒,这是真的!再说啥‘彩电’啦,票子啦我敢拿头打赌!一下子把法院的人堵住了!”
厂长听着,很神气地吐着烟圈。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郑局长的案子,关键有两宗事,一宗是南郊大塔区建筑公司的麻达,一宗是城里一家街道工厂的麻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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