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呀!再说,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了,我想你们呢!”
张铁塔心里骂了一声,现在的大学老师,搞什么名堂,哪来这么多的发明。到了这般地步,他只好实话实说:“爸也很想你,可是,可是我们村里闹事呀,很凶呢,你就别回家了,等不闹了,爸再打电话给你,听话啊。”当地人对一些怪异的事统称“闹事”。
“闹事?!”张阳阳先是一愣,接着咯咯直笑:“爸,您‘恐怖片’看多了吧,哪来那么么的怪异呢!家里见。”
张铁塔急忙说:“不行啊……”话声未落,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不由愣了半晌,心里直骂人的,我生的什么儿子,竟然不信老子!把儿子的原话转告了妻子,杨梅听后脸色一白,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张明更是愣愣的拿眼睛瞅着父母,满脸惶色。时间不容犹豫,张铁塔二话没说,一转身进了内室,红头巾往头上一系,然后进内室拿起那把备用的钢刀,开了门,关上门,往村头路口方向疾步奔去。
……
“爸,您来干嘛!您头上?嘿!拿着刀干嘛?”对面一位模样英俊,身材修长的青年朝他招呼道。
张铁塔松了一口气:大儿子张阳迎面走来,拖着两只大提包,很费力的样子。“快快,快走!”接过两只提包,感觉有点沉,顾不上问包内装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催:“快快,快走!”
张阳既好笑又不解地望着父亲头上系的红头巾和一副紧张的样子。在他的记忆里,父亲一向讲话抛地有声,走路稳重有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今天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进村后,他就发现了气氛不对劲:大白天的,偌大的一个村子里却不见人影、家家户户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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