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单书祺总是把忙挂在嘴边,上一世的他,再忙也会抽时间陪她煲脑残剧,陪她逛街,陪她看电影,陪她去旅行。现在,天壤之别啊!
楚泽言窝在宿舍里打游戏,单书祺天天给他带饭回去,用单书祺的话来说,楚泽言就是一条寄生虫,而且是懒到极致的寄生虫。
“晓楠楠,孙唯唯,明天你们有事没?”晚上关灯后的卧谈。
“没事,累死了,要休养生息,准备学习。你的论文写完了吗?”
“八九不离十了。再修补一下应该可以过关。你们明天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好不好嘛?”
“这个主意不错,我正好缺一件衣服。”
“姑娘,你还是太年轻啊,女人啊,不管什么时候,都缺衣服,包包,鞋子,化妆品,护肤品,我想想还有什么。”
“还缺钱。”
“是,还缺钱,所以我决定去兼职赚钱养活自己。”
“你可以去教小朋友画画。”陈晓楠漫不经心的说。
“画画?”如果不是陈晓楠提醒,水可倾大概都会忘记曾经的自己擅长绘画,只是后来搁置了,没再捡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会画画?我都快忘记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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