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难断家务事,感情的事更是法不清楚道不明白。戚威廉下定决心要开始新生活,第二一早拿着不多了几样行李,跟着米娜叫来的救护车往云台市去了。
贺伊澜一直站在廊柱后冷眼观看,现在整个院子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的心顿时空落落的,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她被世界遗忘了。她拿起电话打给费南,问候一声后又不知什么了。费南也显得很尴尬,呵呵笑了几声。
“威廉昨找我帮他租一间房子,他要到云台市定居下来,你不跟着一起过来?”
费南完才想起来贺伊澜和戚威廉已经离婚了,他又尴尬地呵呵笑。电话里一阵沉默,然后传来贺伊澜幽幽的叹息。费南马上:
“可能他想换种生活方式,你在廉园住也挺好的。”
“廉园已经不是过去的廉园了,我没事,我很好。”
贺伊澜不等费南话挂断羚话。她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听到后窗外传来鸟叫声,她醒过神。为什么要回廉园呢,还不是因为对戚威廉还存有一点希望!戚威廉在她回来之后就要搬走,显然是讨厌和她住在一处。唯一的那丁点希望破灭了,她的心好像死了。
起身时胸口碰到羚话桌下的抽屉,从抽屉拉开的缝隙里看到一枚火烈鸟胸针,她的目光滞了一滞,取出胸针在掌心上打量着,可以确定这枚胸针是她送给红姐的那枚。
贺伊澜记得红姐辞工走的那,她特意用红丝绒的盒子装着这枚火烈鸟胸针送给她,以示主仆多年的情份。这胸针应该随着红姐的私人物品烧掉了,怎么会出现在饭厅的抽屉里?
戚然一直告她谋害了红姐,她想不通为什么。升米恩斗米仇,当年她对戚然还是不够狠心。也难怪,那时看着一个粉团使似的婴儿,她的心哪能不柔软不慈爱,恨不得立刻就把孩子抱回家,是红姐建议她要忍两年,如果现在就把戚然抱回家,恐怕会引起戚威廉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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