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伙子顶多二十岁,穿着打扮时尚,长得好像电视剧里的人物似的,没想到会干偷摸摸狗的事,真是有娘生没爹教的小混蛋……”
处在议论中心的大妈说得绘声绘色,不时拉扯一下往腰上跑的枣红色羊毛开衫底摆,
听说小偷又帅又时尚,大家的好奇心更重了。围着大妈东一句西一句打听,大妈说得口干舌燥,干脆让大家去保安室瞧瞧。
“人已经被带去保安室了,就等片区民警过来处理了。”
大爷大妈们朝小区保安室蜂涌而去。
陈安琪抱着一个长方形的檀木箱子走出B1栋楼门,远远看见一群大爷大妈朝物业服务中心涌去。她并不喜欢围观热闹,现在也不需要关心锦绣花园里的人和事了。除了手上的檀木箱子,锦绣花园里已经没有她生活了十九年一丝一毫的痕迹了。
经过A2栋的时候,陈安琪还是忍不住朝一楼那间带着白色铁栅栏花园的房间望去。落地玻璃门里。原先放着镂花木榻的地方换成了米色布艺沙发。木榻前的长桌也换成了白色的茶几……
曾经她以为这里会是她永远的囚笼,那张铺着红缎锦垫的木榻会是她一生耻辱的见证。她曾跪在榻上给戚威廉按摩头背捏脚捶腿,极尽柔媚温柔讨戚威廉的欢心……
手指突然滑了一下,她赶忙托稳檀木箱子,又朝房里望了一眼,马上又别过目光,在地上无声地呸了一口唾沫,抬脚狠狠地踩着反复辗蹭,然后快步朝大门外的停车场走去。
“箱子里装的什么?好像很重的样子。”
听见后备箱响,米娜迷糊着睁开眼。陈安琪把长方形檀木箱小心地放好,又担心米正阳后备箱里的网球和钓鱼装备刮花了檀木箱上的漆面,拉开后车门拿起座位上的一条长围巾,小心地把檀木箱包裹好。
陈安琪回到驾驶位朝米娜抱歉地笑笑。
“等急了吧?这个檀木箱是我外婆的嫁妆,我妈一直说要留给我结婚时做嫁妆,再给我添些金器首饰……”
想起父母先后急病离世,陈安琪的眼眶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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