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长乘又是个“傻子”,想来叶神医不至于对顾长乘动多余的手脚。
可顾长乘的腿……
苏嬍当时看他站起来,都懵了。
叶神医走后,苏嬍叫湘草过来,让她告诉守着顾长乘的殷十七,王爷今儿受累,需要好好休息,她今晚便去厢房歇下了。
顾长乘听到时,暗冷笑三声。
谁稀罕她似的。
过了下午那个劲,她便是求,他也是不给呢!
分居便分居,哼!
然后,大半夜……
言辞凿凿要睡在厢房的小妖精又偷偷爬床了。
苏嬍也不想啊,可她哪知道叶神医所言的最后一劫,会让她痛到自闭,威力不在她的第一次天人五衰之下!
她残存着最后一丝意识,近乎本能地爬回顾长乘身边。
塌下的女人,痛苦无助地抓着他的衣袖。
王爷的冷笑近乎冲破屋板。
“呵,呵,呵!”
当他是什么?
不想要的时候是刺客,想要的时候就是取暖炉么?
他冷漠无情地把袖子拽回来。。
再一挥手,苏嬍身子一软,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冰冷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