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动了下轮椅开关,咔嚓一声,连椅带人换了方向。
苏嬍侧着,弯肘撑着脑袋,懒懒地说:“还以为你能撑多久,这就装不下去了?”
九王爷小声地说:“鸭脖,鸭脖。”
苏嬍嗤笑道:“还想玩?姐姐怕你玩不起。”
九王爷便没了动静。
片刻,轮椅反转。
一双冷沉如渊的眼眸,静静地看着苏嬍。
苏嬍晃了晃手里的碎发,“倒也有几分像模像样的气势。”
顾长乘冰寒若铁的声音:“你如何识破?这么多年,无人看穿。”
苏嬍心道,虽然我穿到这个时间段,但脑中却有“苏嬍”的一生记忆。
当然知道你有古怪。
她懒懒地说:“那是他们眼拙,在这方面,姐姐是你老祖宗。”
老祖宗吗?
顾长乘入鬓的长眉挑了挑。
这世上,有人敢称他祖宗?
有趣。
笑意不达眼底,顾长乘冷淡道:“倒也是,王妃适才演的一出好戏,叫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苏嬍叹气道:“没发挥好。”
她若狐功还在,区区御司空能废她那么多口舌?
一眼便能搞定。
顾长乘道:“王妃是当着夫君的面,遗憾没能在新婚之夜,随着野夫离开?”
苏嬍理所应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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