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光滑,雨天一过,路过的人们便会不自觉的挑起摇臀舞。
路中间少则十来米,多则百来米便有一个百年老榕树,榕须直垂地面,写满历史的残骸。远近的居民围着树干摆地摊,吆喝着招引客人。到了傍晚收拾菜摊,自觉打扫卫生,直到一切喧闹归零。
无论去凌波的青叶山,还是去白鹿学院,我都要穿过广兰街道。时间在我身上飞逝,而广兰街还是原来的模样,连人也未曾变过。
我在一个小卖铺前停下,老板是个干瘪的老头,大家都叫他老金,是个单身汉。喜欢叼着烟杆坐在门檻上,看街上人来人往。
“老板一瓶矿泉水”
“不找钱,就直接放那吧”
“好”
“要去上学?”
“不,见个朋友”
他把烟斗在门槛上敲了敲,敲出烟灰。从脚边的玻璃罐中捏出一小撮深褐色的烟丝,装入烟斗里。划了根火柴,一边点一边用力吸。直到从嘴角里喷出浓浓的烟雾,才把烧尽的火柴扔了。
吐了一个眼圈后,他瞥了我一眼:“刚才有个人找你”
“谁?”能找我的人都知道我的住处,我想。
“他叫山笔,在对面二楼茶馆里”老金不喜欢咖啡厅,一直把它叫茶馆。
自中学毕业,我和山笔已一年多未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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