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练剑?”我问。
“我们想上去叫你,可是没好意思,就用这个办法。”说话是那个用脚踢过我的女子,她指剑击打的声音,“是我想的,和凌波无关。”
“我没有责怪你们,你来是我的荣幸。”我说。
“你真是个木讷的人”凌波说。
“谁?”
“你呀”
“木讷吗?”
“嗯,小时候就这样”
“没有吧,他们都说我爱装大人”
“对啊,故作久经世道,其实什么都不懂。”
我笑了笑,没回答。
“你好像很疲倦?”凌波问。
“我连失眠了两夜,也没出去。”
“注意身体”凌波说。
“谢谢”
“有件想求你帮忙,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没想到人生会走到这个地步。”凌波把木剑靠在门栏上。摆弄着流苏编织腰链,将它卷到食指上,又一圈圈的卸下。随后在青石板的台阶上歪着身子坐下,助理已经出去。
“有什么我能够帮忙吗。在我能力范围内。”我把木剑放回远处,尾随她到了门前台阶。
“如果不在呢”她回过头来,蹙着眉头,似乎要哭出来。女人情绪转变的真快。
“什么样的事,你告诉我,我会尽力”我也坐到石阶上,她来,连风都带着清香。
她说她爷爷去世了,就在前天晚上,肺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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