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课程和练习是不是都一样的?”桃夭问,
“是都一样的。而且比自主招生录取率要高很多。”
随后坐了会儿,聊了些闲杂的话。之后大舅舅又去聆听女儿琴声,赞叹之声不绝于耳,在女儿弹玩两只老虎后,拍着大腿说女儿是伯牙,他是子期。我和桃夭压声笑了好一会儿。
因我也要回学校,就和桃夭一同离开了大舅舅家。行下缓坡时,两人靠的很近,相对于上次的陌生,这次亲近了许多。
“也非”她忽然叫住我。
我以为她为成考的事担忧,安慰她说,大舅舅在教育局工作那么多年,交给他准可以放心。
她疑惑的看着我,说能不能去都无所谓,告我:“我以前家里养过一条小狗。可乖了。不过她很爱咬沙发,有一次我就把她抱起来伸出手指给她咬。它居然一口就咬下去了。但是咬的很轻,我就把手指放在它嘴里搅动。后来它再也不敢咬我了。”
“哦”我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
但是桃夭笑的很开心。她的发质不好,有许多分叉,但十分柔顺,绑起的马尾辫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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