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就一副好眼力,从唐峥眼中看出了正直无私,断然肯定,此事不假。
“那依你这么说,莫非是李鱼那老头搞的鬼...”
布老虎喃喃自语忽然有了丝明悟,这些年月,天北崖一直隐忍不发,以左山雕的性格绝不可能善罢甘休,想必今日,就是他们蛰伏反击之举。
“唐峥,唐峥,这名字倒是有点熟悉啊。”
凉棚里,布老虎思绪千转,而邢台上,五十马贼全部收押容后重审,高县令更是被随行侍卫掀去朝服,抓捕离去。
待唐峥正衣冠,上了高台,他目如朗星,扫视底下,忽然喝道“本官上任初始,早已听说关城马贼猖獗,民不聊生!原想我大明朝国泰民安,四方诚服,殊不知这弹丸之地,既然有恶匪大胆,鱼肉百姓,当天理不容!”
一声铿锵,震的整个闹市鸦雀无声。
凉棚里,布老虎收敛心神,忽然他眼皮乱跳,猛拍大腿,如梦初醒道“不好,我们中技了。”
“怎,怎么了哥?”
“快,老猫,快让周围弟兄散了,快啊。”布老虎心急如焚道。
说时迟那时快,人群几处方位出现躁动,就见有衙差押领着一个个观风口的马贼送上了刑场。
“这些人便是马贼,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关城携带凶器,意欲何为!”
唐峥目光灼灼道,邢台上,衙差得令,从观风口马贼身上搜出短刀还有手弩。
“左寅,左寅,行,你赢了。”
凉棚底下,布老虎恨的牙痒痒。
他终于看破了左寅的伎俩!
原来左寅既然以自己为饵,出现在刑场,目的就是吸引布老虎胡乱猜测,布置重兵层层包围。
这样一来,等唐峥前来,骤然发难,一网打尽。
“哥,现在怎么办?”
高县令被抓,布老虎没了依靠,现在手下弟兄被擒,从目前形势来看,布老虎还是可以成势强行逃离。
可是一旦如此,势必中了左寅奸计。
那唐峥上任伊始,观风口桀骜,怕是立马请调兵马围剿,到时候天北崖捣鬼,两者合并,观风口威矣啊。
“让弟兄们不要躁动,权当进牢房体验把生活。”
布老虎吩咐了一声,叶毛立马给邢台上逮捕的马贼做着手势。
有了命令,那些观风口马贼老老实实蹲在地上,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
“唐大人,现今贼首布老虎就在此处,还望大人明察秋毫,将其羽翼,悉数逮捕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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