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剪头发,所以家里有用来剪头发的剪刀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过更专业的道具就没有了,比如剃刀。
不过剃须刀还是至少有两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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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裕就搬着小马扎和真黑去院子里晒太阳了。
有路过的人偶然往院子里瞥了一瞥,然后发现里边的人和动物都不是见过的。
……等等,好像有见过,是之前被卡卡西那孩子欺负得汪汪叫的孩子?
不清楚之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的路人以及邻居开始在内心脑补着一场大戏。
——'说起来朔茂先生的妻子,在他们的儿子刚出生不久就去世了吧?'
——'这个孩子看上去比卡卡西年纪还小了很多欸。'
——'莫非……'
——'啊,不过那样的话也能解释卡卡西为什么会欺负这个孩子了……'
“……”
旗木家的风评被害并不是裕有意控制的,她也不知道这些人居然能八卦到这种地步。
要怪就只能怪卡卡西当时没有防备地要求自己学狗叫了。
[比起午饭,学狗叫算个什么?那些家伙都不懂啊。]
裕听是听到了,只希望那些人不会去问朔茂了吧。
就算有关于这个的传言出现,只要把檜搬出来就能说清楚了,所以也不会像朔茂后来那个被反咬一口的传言那样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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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很快又搬了个小马扎和一袋子工具来到了院里。
他把另外的小马扎放到裕身后三十五厘米左右的地方,自己坐了过去,从工具袋里拿出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摸起来滑滑溜溜的布,把那个围到了裕的脖子上,系紧到不会漏头发进去又不会让裕感觉勒的程度。
“你想怎么剪?”朔茂左手拿着梳子,右手捏着剪子对空气咔嚓了几下,倾身到裕的身侧问。
“分段剪吧?就每段都不要太长……比如这儿、这儿——”
裕从那块布里探出手臂扒拉了几下自己发旋下几厘米的后脑勺,然后是隔了几厘米的后脑勺,之后是脖子那儿,最后又抓起了自己和刘海混为一体的鬓边头发。
“两侧的也剪到和脖子差不多的高度吧?麻烦您了。”
她把手缩回了布的包围里,抖平因为抬手而变得不整齐的侧边,规规矩矩地坐在小马扎上。
真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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