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新君乐初何罪,是出于好心,是出于关心,未曾想,新君没开口,乐初先气上了。
对于乐初的生气,肖故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乐初和他不对付,他知晓,可乐初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成王败寇的道理,他懂,乐初也懂,斗输了,输了便是输了,乐初拿的起放的下,也犯不着生气。
那乐初的气愤,从何而来,又关他什么事呢?
肖故越想越糊涂。
稀里糊涂的,又和乐初较上了劲。
说什么都可以,唯独恶心两个字,肖故是真的听不得。
因为在梦里,他无数次将那个心尖尖上的人压在身下,那人则无数次的骂他恶心。
是,肖故承认了,他是个断袖,他想和乐初断,一次又一次的针锋相对,不过是嫉妒,嫉妒乐初和别人的亲近,不过是妄图,妄图乐初的眼里心里都是他。
他想和乐初一辈子,真的,就想和乐初过一辈子。
可惜了,肖故没想到,他和乐初会走到这一步,他没想到,乐初是如此的恨他……
肖故站在新君旁边,为的不过是护乐初周全,肖故清楚,只要他在,任何人都不敢轻易动了乐初。他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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